经过这次小cHa曲,苟父在看牛的时候也不表现的那麽不懂行情,当然也不表现的那麽急切。
这里卖牛的好几家,在苟琪的“瞎”指挥下他们倒是将这里正在售卖的牛都看了个遍。
苟琪确实发现了两头不错的牛,接下来就差问价了。
刚才那头病牛的卖家说一头牛要四、五两银子,这会问了问发现这还是很正常的价格。
而苟琪看上的那两头牛,要价都b较高,一开口就是七两银子,这价格倒是吓走了不少来问价的人。
不过这两家的牛是真的好,其中一家直接就带了车板,如果苟父买了这头牛,那连做车板的钱都省了。
只是这价格实在的太贵了,得杀杀价才行。
“大叔,你家这牛牛看起来这麽厉害,你为什麽要卖了它呢?
你都给它配了车板,让它帮你赚钱钱不好吗?”
好奇的询问那带车板的卖家,当然也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让这牛的价格往下调一调。
“原本买它就是为了赚钱的,可我兄弟现在病的很严重,需要很多的钱。
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见Si不救啊,因此我娘就让我将这牛先卖了。
等我兄弟病好了,再说重新赚钱买牛的事。”
卖牛的大叔这话里带着无奈,但在苟琪听起来这就是一位“扶弟魔”,而且还是和自己当初一样只会妥协的“扶弟魔”。
但这大叔的情况又特殊,就像他说的那样,生病的那位是他亲兄弟,他确实不可能见Si不救。
苟琪有些感同身受,不光苟琪,苟父他们也有能和这位大叔共情。
只是共情是一回事,但他们也不能用自己家的钱去买这价格明显虚高的牛。
“大叔,虽然我很想帮你,毕竟我们确实也想买头牛,只是你这价格已经超出了我爹爹他们的预算了,我家的条件也不好,实在不能花七两银子来买一头牛。
要不大叔你在往下调调,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个大叔给了一个卖家三两的价格,杀价杀的太厉害了。
就是不知道当时那卖家有没有卖,如果卖了,那麽这牛的价格想要再往上涨估计都不容易了。
这会那个买牛的大叔已经不在集市上了说不定已经买走牛了呢。
而且别人都差不多四、五两的价格,你这牛也就多了个车板,我想我爹爹不会因为一个车板而去多花这二、三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