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能理解防护的意思,想到大夫在里面也是用布巾遮住了口鼻的,自然也就明白这手绢的用途了。
不过那样的两个小娃娃又怎麽知道这些呢?莫不是家里有懂医术的人。
现在正是需要大夫的时候,既然有这个可能,那他这知府自然是要去询问询问的。
和身边的人交换了眼神,然後他就一边安抚着民众一边往苟琪这边走来。
等他走进之後才看清面前这两个带着面纱的人其实就是苟家村的那个小孩。
“是你?你是怎麽知道要将口鼻遮住的?”宋玉泽记得苟琪,自然也知道这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孩子其实是和寻常小孩不太一样的。
“我以为是瘟·疫所以来之前就做好了防护,到了这里便发现不是瘟·疫但这味道也够呛,不如带上点,起码好受些。”
苟琪是这样解释的,虽然说这里确实能闻到一GU子臭味,但还不至於需要掩住口鼻。
不过nV孩子嘛,讲究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她给宋玉泽手绢其实也就是为了让他往这边来。
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这个情况就一句话待过就好。
宋玉泽原本还想继续询问这个方法是谁教苟琪的,但他现在却从苟琪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内容。
“你说这不是瘟·疫?”
“不就是吃坏肚子了嘛?
刚才我们那边河边看见了一头Si掉的动物,都臭了。
这几个村子里的人应该就是吃了这受W染的河水才生病的。
当然我说的也不一定对,大人可以请大夫查查看。
也可以问问大夫他们是不是都是吃坏肚子的症状,吃了药就会有好转,但不一会就又不行了。
我想只要将河水的问题解决了,那这几个村子的病也应该好的七七八八了。”
苟琪简单的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虽然她是能够确定的,但宋玉泽必然还是会怀疑。
但现在的宋玉泽,想着只要给他一个思路,即便思路是错的,他也会让人调查调查的。
“确定看见有动物的屍T?”宋玉泽对苟琪的话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怀疑,只是询问苟琪能不能够确定河水是被W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