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
赛门扬起手,把铁锤用力的砸在钢钉上,钢钉在铁锤的作用下穿过了男人硬朗的腕骨,几个人都听见了腕骨碎裂的声音。
“恩恩——!!”
被堵着嘴的男人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冷汗顺着黝黑的额头不停地滴落下来,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之前没被枪杀了。
鲜血顺着被钉子刺破的动脉猛的喷了出来,就像是喷泉一样,喷洒的到处都是。
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其余的两个人几乎就要吐出来了,但是因为嘴巴被堵着,所以只能弯着腰干呕,难过的要死。
“胆敢刺杀白兰度先生,我要把你们一个个的千刀万剐。”
赛门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锋利的匕首,开始一片一片的把钉在木质十字架上的男人活活的千刀万剐了。
直到最后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和黏着在骨头上面的经络。
教堂的门被赛门关起来了,所以并没有人来打扰。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走出教堂。
在那之前,赛门心情很愉悦的用布料把枪上指纹擦干净,然后拿起枪托对着教堂里面的圣像狠狠的砸了几下,枪托就断掉了。
赛门随手把枪扔在了教堂的地上,转头看看那些参与谋杀白兰度的泰国人,都被自己的活剐了,赛门舔干净手上的鲜血,眯着眼睛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
刚才有一个泰国人祈求赛门,“求求你,怜悯我吧!”
赛门冷冷的笑了笑,“只有耶稣才会怜悯。我是地狱都不敢收的人。”
然后穿上神父的衣服,遮住脸,走出了教堂的大门。
出门的时候,赛门毫无表情的抬起头,朝霞漫天,事情做完了,自己就该趁着夜色的掩护回去复命了。
……
赛门开着自己那辆才到手半年多就被他撞得破烂的小破车到白兰度别墅门前的时候,安德烈亚已经在白兰度的卧室里了。
白兰度安静的躺在床上,穿着黑色的毛衣,脑袋下面被泰勒放了一个大大的靠枕。
此刻,他正默不作声的看着安德烈亚手上递来的文件。
“白兰度先生,我们的酒精走私生意现在进行的特别顺利,利润比以前高了不之大破多少倍,现在那些家庭的私人酒馆已经把酒类卖到15美元一杯了,我们的利润现在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