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连我的靠近都拒绝？”
傅言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紧捏着拳，眼里弥漫着巨浪。
说到底，她就是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
他早该明白这点的，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他的念念始终对他有所不同。
“不是，地方太小了，不适合你住。”
傅言早年为她吃了很多苦，现在又不是没有那个条件。
沈念之不想他跟着自己受苦，因为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呵。”
傅言轻呵出声，只觉得这个回答无比的敷衍，也……无比的讽刺。
“那如果我去定了呢？”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紧紧注视着沈念之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她丝毫情绪。
“那里有什么好？”
沈念之实在想不明白，傅言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这么坚持。
什么都不好，可是有你在。
傅言张了张嘴，可却觉舌头灌了泥。
这些话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笑话。
她根本不在乎他，又怎么会在乎他的感受。
“你留下，或者我跟着你，两种选择，你只能选一个，看着办吧。”
傅言将话说非常绝对，他不可能再给沈念之做决定的机会了。
因为，得到的结果，只会是他最不能承受的。
沈念之一声叹息，这两种选择，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选。
两人有往来可以，可过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