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血吗?”医生问。
顾瓷摇头,“我没事,跑太急了。”
医生见她着实没什么大碍,不再啰嗦,陆知渊缝好了针,汗水浸透了他的训练服,顾瓷盯着他的裸露在外的腹部看。
为了方便缝针,陆知渊披着训练服,裸着胸膛,训练服的长裤被医生往下拉,汗水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淌。
陆知渊觉得挺正常的,可见顾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腹部,扫射的面积过于敏感,陆知渊不动声色地把长裤往上提了提。
“别看了!”陆知渊粗气粗声地说。
他要是被顾瓷看硬了,他的脸往哪儿放,要不要做人!
“疼吗?”
“不疼。”男子汉,这点伤怎么能喊疼,他又不是顾子遇,顾瓷却红了眼眶,陆知渊怔怔地看着顾瓷。
她哭了?
顾瓷在他心里一直都是最骄傲,最倔强的少女,站着死也不跪着生,打断骨头不流泪的那种傲气,两人刚吵过架,他一受伤,她就哭了。
陆知渊浑然不觉得伤口疼,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热起来,脸颊耳朵,全是滚烫的,一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一种顾瓷真的喜欢他的实质感。
陈如实,算什么东西,顾瓷喜欢他,又怎么会喜欢陈如实!
“顾瓷,过来!”
顾瓷走过来,陆知渊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伤口不疼,别难过。”
“撒谎。”顾瓷看着医生裹上纱布,这么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痛呢?
医生说,“他有一次撞车摔骨折都没喊痛,皮糙肉厚,这点伤没事的。”
顾瓷的脸又白一分,陆知渊冷漠地扫过医生,他心头一跳,闭了嘴,不再说话。陆知渊出了车祸,消息没封锁住,医院外围了一群记者,皇朝车队的经纪人出去开记者会,黎江把陆知渊和顾瓷送回酒店。
黎江把人送到酒店后,知情识趣离去。
陆知渊躺在床上休息,却了无睡意,顾瓷也沉默地坐在旁陪着,红着眼,定定地看着他,她眼神仿佛在说,来吻我吧,来弄疼我吧,我是你的。
陆知渊哪受得住这种蛊惑,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吻上她的唇。
在医院时,他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