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医生抿唇，笑了笑，“行，我也不强求，日后在校园里，经常会碰面，我的邀请函已发给你，在我没有收徒前，都有效。”
“谢谢您。”顾瓷道了谢，“是我不识好歹了。”
诺斯医生摇头，“是我惜才，唐突了。”
几辆车停在咖啡厅外，顾瓷眉心一皱，从落地窗能看得清清楚楚，都是防弹车，诺斯医生扭了扭脖子，“消息真灵通。”
“是你的仇人找上门了？”顾瓷问。
“是仇人！”诺斯医生笑了笑，“也是不孝子。”
窗外，陈如实下车，灰色大衣衬得他气场强大，保镖们围在四周，戒备森严，季珹也跟在陈如实身后。
这么大动静，引来了围观。
陈如实却不在乎，带季珹进咖啡厅，他温文尔雅地和诺斯医生打招呼，“诺斯姐，别来无恙。”
“陈如实，好久不见。”诺斯医生不动如山。
陈如实看向小瓷，“小瓷和诺斯姐认识？”
“认识。”顾瓷看向他，“陈先生架势这么足，这是做什么？”
她对陈如实绑架威胁一事，心有芥蒂。
“叙旧。”陈如实坐下来，季珹去点了咖啡，他看向诺斯医生，“我和诺斯姐，毕竟是旧相识。”
“陈如实，听说你一直在找心脏科专家，治愈你的心脏病。”她低低一笑，“这风水轮流转，当初你爸死后，你对我赶尽杀绝，谁能想到有一天，你会求我救命。”
顾瓷挑眉，陈如实有心脏病？
陈如实面不改色，“世事难料，草率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好好供着你，现在供着，晚了吗？”
大佬就是大佬，这么尴尬的事情，也能说得面不改色。
“晚了。”诺斯医生淡淡说，“我这人不在医院挂职，只救我想救的人，我……不想救你，陈如实啊，你和你爸早点在黄泉路上团圆吧。”
季珹端着一杯咖啡回来，放在陈如实面前，他端起来，闻着咖啡香，轻声说，“那我会来找你，黄泉路上一家团圆。”
“呸！”诺斯医生冷笑，“谁和你们父子是一家人。”
陈如实看着她，笑了笑，“诺斯姐，我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