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不敢和蒋君临提,除了自己这点偏好有点见不得人外,还是怕蒋君临嫌弃他,他害怕从蒋君临眼里看出一点点厌恶来,一点点都不行。所以好几次想要试,却不敢开口,他知道蒋君临喜欢什么样的人,不敢有一点点离经叛道的行为,干脆就放弃了这点享受,反正他觉得自己提出来,蒋君临也一定不会配合,明知道不行的事情,那就不要多想了。
所以,喝醉时,知道是蒋君临,他都要克制自己。
除了多年前的放纵,有几次吵架也很过火,那是他算克制的了,怎么敢和蒋君临提呢。
他也没想到会被蒋君临看穿了。
季珹回过神来,“你为什么会知道SM?”
这事不应该是哥哥的涉猎范畴的。
蒋君临微笑,“你躺了一天,我除了处理公务,还上网查了一下,免得自己没常识。”
季珹,“……”
他觉得哥哥在阴阳怪气,且他有证据。
蒋君临说,“只会一种姿势?”
季珹头皮发麻。
“你想尝试什么?”
季珹头摇成了拨浪鼓,“一点都不想。”
“不要克制自己的本能,说说看。”
这是可以说的吗?
季珹捂着胃,“哥哥,我胃疼,想睡觉了。”
蒋君临微笑,“无妨,来日方长。”
季珹后悔谈起这话题,他应该坚决否认,怎么能因被窝太暖和,气氛太好而承认了,他就应该抵死不认,反正哥哥又不懂。
时间还早,蒋君临不困,床头灯调暗了,他仍在和海外特工主管聊切割的事情,因有了顾子遇提供的消息,蒋君临和他聊可能要合并到特情去,遭到了林中校的强烈反对,他不愿意带队归到那边。
蒋君临聊事情,季珹烙煎饼似的睡不着,心里抓心挠肺的痒,蒋君临一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撸着毛,一手回消息,两不耽误。
季珹爬起来,蒋君临轻笑,“又不困了?”
“你真的不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