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办?还要继续留这受罪?
眼泪流的更盛,被泪水洗过的伤口瞬间痛得他龇牙咧嘴。
心中大骂,但是恐惧和悲伤又如浪潮般将他淹没。
他何时才能离开这里!
陆宣风出去后,径直走向靠在墙壁上抽烟的郭骋。
“有意思啊,高德阳给一个叫秦柏淮的男的账户打过三次钱,而这个秦柏淮,”陆宣风嗤笑一声,大概是觉得有趣,“居然曾经跟单纯关系很好。”
郭骋听罢,顿了一下,脑子里不断闪过曾经的视频画面和宋解放的话语。
想通了一些关节,郭骋的眸子罕见地升起一股戾气。
见郭骋神色变化,陆宣风隐约觉得激动,好久没见到这样的郭骋了,这样狠厉血性,让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郭骋猛吸两口烟,然后将它扔到地上,狠狠捻了两下。
“我们应该给高家送一份新春大礼的。”郭骋凉薄的声音在这昏暗的通道里显得冷血无情。
陆宣风勾起唇角,“应该的。”
从那天起,高德阳才知道之前受到的对待还算好的,因为那之后,他生不如死,压根没了求救的希望,只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痛快。
可惜最后天也总不如他愿,后话暂且不提。
夜晚。
司赢坐在沙发上,听完电话里金文的汇报后,便放下了手机。
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寂寥。
单纯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思绪复杂。
那几年里,这个背影是她的依仗,给她带来仅有的安全,让她那颗脆弱的心得以苟延残喘。
尽管他冷血无情。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司赢扭头,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单纯。
几分钟后,两人进了司赢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