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抓了个现行的单纯真的恼羞成怒了,美眸瞪他,并且手上加大力气,非要把他推开为止。
“不闹不闹,”他也不敢再笑她,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别用力,单纯想挣扎,却被制止,闹得两人像是情侣在推推搡搡,“我不抓你,你别动。”说着放开了她的手,自己还退后半步。
单纯这才感觉到两人之前的空间没那么拥挤,但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萦绕在鼻子边,她假装不经意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郭骋看着她的小动作,眼底笑意更深。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单纯还没看过去,他的头又微微靠过来。
“不骗你,我虽不是家大业大,但是四海皆朋友,这次我是跟着我朋友过来的,”他边说边伸手解她脖子上那条项链。
单纯一边感受着他手指触摸到脖颈肌肤的粗粝,一边听着他磁性又温柔的声音,差点溺死在里头。
心里啊,似有一只大手在胡乱地搅,搅得她无从思考,不知所措。
对于她配合的态度,他很满意。
解下项链后,他将刚才掏出来的东西给她戴上。
单纯微微低头,看见一只莹白的水滴玉石,光泽莹润,玉质细腻,柔美温润,与她的肌肤十分相衬,将它串起的红绳更是反衬得她的皮肤的白嫩。
“这是去佛寺开过光的,好好戴着,”郭骋看着那玉石在她脖颈间莹莹泛光,很是满意,“生日快乐。”
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
单纯每年过生日,要什么有什么。
可是看着这如意吊坠,却莫名地想哭。
更别说还被这个大男人当做个小孩子一样摸头。
她低头这模样很像她在牛水村被找回来的那晚,顿时,郭骋的心都软了。
如果不是怕显得轻佻,倒真想把她搂在怀里。
早年丧父,母亲不爱,还在一个人心险恶的大染缸里长大,那颗心早都麻木绝望了吧。
他大抵也懂得她为什么收到一点点别人的好就这么稀罕。
“谢谢。”单纯摸着那块吊坠道。
声音低低的,有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