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绝国内,行者和卷帘休憩好了后朝金蝉子言语道“:师父,俗话曾说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和卷帘却是已然休憩的差不许多了,却是再去北山之上寻那妖孽了,这一次,若是不成功,便不回来了。”
金蝉笑了笑后朝行者说道“:徒儿却是莫要这般的着急,咱们去也在这精绝国停留的时间却也长些,你二人慢慢的寻,却是不曾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不求最好,只是尽力了便可。”
那皇帝也朝行者笑道“:是啊,孙爷爷,我看今日去也是疲倦了,却是和卷帘将军休整一日后再行前去吧。”
行者摆了摆手后朝那皇帝和金蝉笑道“:老孙现在却是精力充沛的紧呢,今日却是势必将那孽畜打杀了嘞,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卷帘也点头道“:哥哥说的却也是在理,此番却必然是要将那贼畜斩落马下。”
行者点了点头后朝金蝉笑道“:师父却是只管好生的去歇息吧,这一路上却也是劳累了,寻一个无光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日,等师父一觉醒来后,徒儿自然是会向师父前来报捷的。”
“八戒,好生的照看师父,却知晓么?”行者揪着八戒的耳朵说道。
“知晓了,知晓了。你这猴子却怎这般的墨迹?只管去除你的妖便是了,有俺老猪在,必然不会叫你这后院起火的,便只管放心好了。”八戒嘟嘟囔囔的朝行者说道。
行者告辞了金蝉等人后却是又驾起了祥云朝那北丘山上行去。
却说半空之中,那观世音奉了如来佛祖的法旨却是要跟金蝉子说佛祖传达的旨意,却是见行者一直絮絮叨叨的跟金蝉子告别却只好和惠岸行者在云头中静候行者离去。
果是等了片刻候,那行者才带着卷帘又驾云去了北山之丘,观世音菩萨见行者远去后朝惠岸说道“:你便下去与金蝉子说明白,万不可张扬行事,切记,莫要说出我的名号,却是晓得?”
惠岸朝观世音菩萨点了点头后便降下云头去跟金蝉子传报。
“报禀陛下,宫门外有一身穿黑袍的人声称自己是金蝉长老的故人,说有要事跟金蝉长老密谈嘞。”黄门官朝那皇帝跪下禀告道。
“胡说,荒谬!金蝉长老却是才来我国都不消半日,却是有什么故人?必然是沽名钓誉之辈,只管赶走便是了。”皇帝摆了摆手后朝黄门官后说道。
“那黑袍人还说,如是陛下和金蝉长老不信的话,只消说出旃檀功德佛,金蝉长老自然便晓得了。”
那金蝉子听到旃檀功德佛后先是一惊,随即看了看身后的八戒,那八戒却是已然吃饱了开始打鼾了,金蝉冷静了许久后才朝那皇帝说道“:启奏陛下,这前来的却还真是贫僧的故人,陛下若是允肯的话,便叫贫僧前去见上一面吧。”
那皇帝听金蝉子说出了这番话语后便慌忙的朝金蝉子说道“:圣僧说的这却是什么话?既是圣僧的故人便也算的上是我精绝国的恩人,圣僧无需说什么了,我这便派人将圣僧的故人请进皇宫中,叫他与圣僧好好的叙叙旧。”
金蝉慌忙摆手道“:却是无需如此,我那故人却也是奇怪的紧,不恋世俗,更不会踏足皇宫,若是言语中冒犯了陛下,却反而不美,贫僧孤身前去便可,去去便回来了。”
那皇帝见金蝉如此执着便也不在强求,于是叹了口气后朝金蝉子说道“:那好吧,既然圣僧如此的话,便坐着朕的龙撵前去吧。”
金蝉却是见不好推辞,只是点头示意。
却说那金蝉子为何知道来的却是故人?却是仅凭一句旃檀功德佛,那金蝉子便知晓来寻他的不是观世音菩萨便是如来佛祖。
原来这旃檀功德佛是如来佛祖在金蝉要去东土传经的前一晚,在大雷音寺当着观世音菩萨的面许诺给金蝉子的,如来佛祖曾亲口许诺金蝉子,只要他护送经书前去东土,便加封他为旃檀功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