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涤四人背对着俞尚行,周身元力溢出,将他们与周围的空间隔绝。他们彼此看了看,眼中神色各异,有犹豫,有果决,也有丝丝的惧意。不过最后,三人都看向了夏涤,显然他们是以夏涤为首的。
夏涤阴晴不定,过了片刻,他的眼神凛然、决绝,没有一丝温度。其余三人见夏涤如此表情,自然明白了夏涤的意思。
四人又面向了俞尚行,脸上又换上了笑意。
“俞宗主,此言差矣,御兽宗之事就是青州之事,更是我青州各大宗门之事。如今御兽宗内有变,我等忧心忡忡,不敢坐视不理!俞宗主,我想你一定能理解我们的一片苦心吧?”
夏涤言辞犀利,更是扯上大义的旗帜,让人觉得十分的有理有情。但俞尚行可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不管夏涤如何巧舌如簧,俞尚行没有丝毫动摇。
“夏宗主,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今天,我俞尚行在这里,你们休想跨过此处!”
俞尚行点名道姓,戳破了夏涤的假仁假义。俞尚行实在是没心思和这群居心叵测的人,虚与委蛇,他更关心宗内的情况,邋遢道人的情况。
“呵呵,俞宗主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虚瞑门的袁贲怚。袁贲怚一脸愤然,对于俞尚行,他心中痛恨。望迎峰之仇,袁贲怚记在心中,他一直伺机报复。此次事件,正是绝佳的机会。
“又是你,望迎峰还没让你吃够苦头吗?”俞尚行毫不留情,直揭袁贲怚的痛处。
袁贲怚闻言,面色一变,恨声道“好好好!好你个俞尚行,我倒要看看,你的实力是不是如你的嘴一般强悍!”
袁贲怚言罢,并不管俞尚行有何反应,便立即动了起来。他当即施展了虚融,整个人在虚空中销声匿迹。
而一旁的夏涤三人,则是分散站开,每个人不过相距百丈,隐隐有将此处包围之势。
“哼,贼心不死!小小虚瞑门,竟然也敢在我宗面前嚣张,定要你后悔莫及!”
俞尚行大手一挥,身后的长老纷纷退后。但是薛问心有隐忧,他没有立即退后,而是用秘术和俞尚行急切的交谈起来。
“宗主,你身上有伤,岂可大动干戈?”
薛问的担忧是很有道理的,御兽宗突发变故至今,俞尚行就一直是有伤在身的状态,他没有时间来恢复己身。此番强敌,俞尚行不是全盛之姿,恐怕不是袁贲怚的对手。
“师兄,我岂能让这群小人看轻我御兽宗!我作为宗主,责无旁贷,而且御兽宗这次的危急,可以说是我间接造成的!所以,我必须站出来!御兽宗都是铁血铮铮的男儿,岂能藏头露尾,推卸责任!”
俞尚行此言中,自责之意,十分明显。显然俞尚行认为,他必须对这次的变故负有全部责任。
薛问一叹,他明白俞尚行的心性。俞尚行对御兽宗的感情深厚,更是以御兽宗为荣。所以此番再怎么劝,也是无济于事。
薛问不得已,只得默默退后,在一旁密切的关注着俞尚行。
却见俞尚行周身呼呼生风,百丈空间中,顿时布满了凌厉的风刃,俞尚行的风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