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凡一行人送走，梁立诚一个人转身朝回走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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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个寄予他希望，又耗干了他心血的厂房，他久久地注视着，直到有工人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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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你跟我们说句实话，是不是又吹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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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一位老员工，梁立诚平日里没有什么架子，大家也喜欢称呼他为老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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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放在自己肩膀上这一双布满沟壑的手，梁立诚长叹了一口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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