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军的魂都要被吓飞了。
难道……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张恒适时开口。
“我不但不傻，而且，如果我想，捏死你这件小事，易如反掌。”
张恒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传来的召唤，句句渗透进王立军的心窝子里。
王立军怎么会不信，仿佛感觉张恒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已经在收紧了，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
自己会不会死啊。
王立军忍不住的开始迷糊，露出来的眼白越来越多，他的意识也开始动摇了。
他太不甘心了。
王立军还没活够。
他还有那么多的山珍海味没有吃过，还有那么多事情还没享受过，会所的小姑娘还等着自己今晚过去，自己的钱还没花完呢！
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恐惧终究还是战胜了王立军的信念，占领了他的大脑，他屈服了，王立军不想死，他要活着。
“对不起，张大爷。”
“我知道错了，您，您就放过我吧。”
王立军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又努力呼吸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难受，说出来的话好像锈掉的电锯在钜一块坚硬无比的木头。
“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跟方瑶无冤无仇！”
“我，再也不会找方瑶的麻烦了！”
“求求你了。”
王立军哀求道，两行浑浊的泪水从他放大的眼睛里淌落下来。
张恒看到他眼中对活下去的渴望。
果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