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们都变坏了,有些大逆不道了。”
“跟夫君,一家之主也敢如此说话了,等晚些时候必须要振一振夫纲了。”徐平安咂巴着嘴说道。
“呸!”
三女齐齐暗啐了一口,面红耳赤。
振一振夫纲别人不知道什么意思,她们三个那就再清楚不过了。
尽是些桃色轶事。
一年以来,徐平安的形象是一跌再跌,最后在鱼幼薇的眼中直接变成了一个色胚子,贼男人了。
今日早些时候,他竟然还巧巧的跟鱼幼薇和观音婢商量了一件事,惹得娇嗔怒视不断。
说是什么除夕夜一年一次,乃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齐齐整整的。
让观音婢和鱼幼薇和他大被同眠!
原本这对于夫妻而言也不算是一件多大的事,最多就是二女饱读诗书,忍不得这份羞,不同意便是。
但偏偏,徐平安硬是将此事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情理之中的样子。
一直说个没完,将鱼幼薇做娘的脸都羞红了。
最后笑骂着他出了后院,并且从此在后院给他取了一个爱称,贼男人。
除夕夜可赏雪品茶,所有人都玩的不亦乐乎,忘掉了时间。
在这里的鱼宣生,余巡更像是返老还童了一样,笑得怕是比一年的笑容都还要多。
最后,半夜了他们才坚持回了扬州城。
今日众人兴许喝酒都喝乏了,小孩子也玩乏了,除了鱼宣生二人,其他人都暂且在小院住了下来。
几个丫头去后院住也很方便,因为扩修,院子大了一倍不止,所以绰绰有余。
徐平安亲自去几个孩子的房内替她们捏了捏被子,擦了擦鼻涕,见每一个都熟睡在榻才安安心心的离开。
嘴角始终噙笑,看着这些丫头就像看着畅安黎川一样。
他又摸着黑,去看了看畅安和黎川,驻足良久,失神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