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仅是在替你父亲争取同盟,也是在替我铺路?”平南王揶揄:“还没过门就这么贤惠,我是不是赚大了?”

    正好马车停下,外面小厮喊:“永安侯府到了!”

    白木槿匆忙下了马车,也顾不得给平南王道谢,就想逃走,平南王掀开帘子叫住她:“喜服绣好了,让人先送来我试试。”

    正好府里的几个堂姐妹也刚从宴会回来,恰巧听到了这话,都看向这边,白木槿又羞又恼,回头瞪了他一眼,平南王哈哈大笑,放下帘子吩咐小厮:“回府。”

    二房的四姐白夕雾笑着上前拉住白木槿,打趣:“方才是平南王送你回来的?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白木槿笑道:“那四姐去请他。”

    一旁的白罗兰翻了个白眼,冷嘲道:“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快死的病秧子。”

    白木槿也冷笑:“是比不得五姐,与荣郡王世子一丘之貉,简直般配至极。”

    白罗兰眼神狠狠的瞪过来,四房的白茉莉连忙拉住她摇了摇头,白罗兰冷冷道:“你今日在庆国公府丢尽脸面,还带累侯府,看祖母饶不饶你!”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三房已经从府里分出去,经过老夫人的大义灭亲之举,我就是闯再大的祸,别人也算不到侯府头上,我父亲都不愁,五姐手倒是伸的长!”

    白罗兰狠戾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和白茉莉一起走回府里,白夕雾笑着拉住白木槿:“别理她。”

    白木槿笑了笑,压根没放在心上。

    方才她落难,几个姐妹无一人伸出援手,包括她被孤立,也没人拉她解围,白木槿从没指望过什么堂姐妹,对于她们或是难为、或是别有用心的示好,都只是一笑而过。

    回去后把事情给白石松说了一遍,白石松也点头:“你做的很对,既然你已经注定要嫁去平南王府,那么与他们对立的庆国公府就注定没法交好了。”

    白木槿叹道:“父亲近日上朝要小心一些,八皇子素来狡猾,喜欢软刀子杀人,我这次又给您闯了祸。”

    白石松拍了拍她,倒是并不在意:“在朝中为官,尤其坐到我这个位置的,都不会左右逢源,庆国公府先打来一巴掌,你若不还回去,他们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说着白石松又叹了口气:“陛下这两日又病倒了,皇子们的争斗也都越发没有顾忌,今日更是在早朝吵成一团,好几个中立的大臣都被针对了。”

    白木槿忙问:“那父亲呢?”

    白石松说道:“我刚从牢狱出来,朝廷还亏欠着我,暂时不会有人蠢得针对我,只是也持续不了多久。”

    白木槿低下头沉思:一定要站队吗?可是哪个皇子胜券比较大?

    “你在想什么?”

    白木槿摇头:“父亲,近日朝中的动向还有各位皇子的举动,您让人整理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