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顾三清惊讶到在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玺然倒像是对他有这幅反应丝毫不感觉意外，淡定道：“嗯。”
“你确定你说的人是我？”顾三清再次确认道：“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别的什么人？”白玺然来了兴趣，问道：“小公子且于我说说，这，别的什么人，是什么人？”
“......”顾三清安静了。
他装模作样地锤了锤脖子，又伸了伸懒腰，道：“没什么人，走吧，我那一圈还没跑完。”
“不急，尚未到午时。”白玺然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药丸，举到顾三清眼前晃了晃，问道：“小公子猜猜这是何物？”
顾三清张了张口，又闭上了。他绕过白玺然，继续跑。
白玺然踩在剑刃上，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道：“我新炼制出来的丹药，还没起名，不过效果非常稀奇，可使人顿时消除所有的疲惫，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顾三清停下脚步，回过头，毅然道：“师父。”
“......”
白玺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间，好些时候才缓过来，笑道：“诶。”
顾三清给了他一个眼神。
白玺然：“？”
顾三清伸出手，摊开手心。
白玺然懂了，他把丹药放在顾三清的手上，道：“给你了，小徒弟。”
顾三清接过丹药就直接塞进了嘴里。和之前那次奇怪的体验差不多，一股力道涌入体内，不但不会让人感觉到排斥，反而是抚平了所有的不适。
“谢了。”
两人这也算是在口头上行了个拜师，收徒礼。
白玺然也不纠结于顾三清说话的方式，只是道：“听说过住缪真吗？”
顾三清坦诚摇头道：“没听说过。”
白玺然道：“他是修真界近万年来，最接近神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