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欺负我。”顾三清看着白玺然眼中不似作假的关心,解释道:“大概是因为今日起的太早了,还有点困,再说了,谁敢欺负我?”
“也是,”白玺然点点头,问道:“几时起的?”
顾三清:“......”
“卯时?”顾三清道:“差不多是日出那会儿吧。”
白玺然又问道:“昨日几时歇息的?”
顾三清:“......”
顾三清没忍住,反问道:“问题这么多,你把你自己当我爹了?”
白玺然一呛,道:“那倒不是。”
“不过,首先我是你的师父,其次,为师还是你娘特地请来为你治疗的医师。”
靠,差点忘记这茬了。
“这声师父你还真敢应?”顾三清道:“我还没和你算过账,你确定昨日那丹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稀奇?怎么我昨日回了院子,还是照样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白玺然淡定道:“你的身体比常人还要虚弱许多,丹药的效果自然也会被削弱。”
“否则,你以为昨日那一圈下来,你回院后只是觉得浑身疲惫?”
“......”
“行吧。”顾三清道:“那你今日这么早来我院子里又是要做什么?”
白玺然道:“小徒弟又忘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为师可是要和你朝夕相处的。”
操。
顾三清低骂一句,道:“我总不会要绕着剑峰跑上整整一个月吧?”
“那倒不会。”白玺然失笑道:“你忘了为师昨日和你说的那三段疗程了?”
顾三清道:“三段疗程?三段疗程,那到底这三段疗程分别是什么,又各自需要多久去完成,你总得告诉我吧?”
白玺然沉吟一会儿,笑道:“倒也不是不可。”
顾三清催促道:“那你倒是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