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阳看着铜镜中的瘦弱孩童,头上还扎着两个小包子,看上去蠢萌蠢萌的。更令他苦笑不得的是遇到了群友们津津乐道的福利剧情,这种福利剧情,都是很简单的任务,只要做完就能立刻回归,危险性很低,当然也不排除那种作死的家伙,嫌命长的大有人在。
让他比较气恼的是穿越到《金**》剧情世界,现在身份是花子虚。根据史料记载,武大郎是个冤大头,不仅老婆潘金莲红杏出墙,最后还搭上了老命。另一个冤大头则要算花子虚了,被他那结义大哥西门庆挖了墙角不说,万贯家财也成了水漂,最后感染风寒,没钱治病,一命呜呼。
正所谓:一世风流花酒中,眠花卧柳不觉醒。袭得黄金万万两,阎王殿前一身轻。说的就是这个浪荡公子花子虚。“叮,主线任务开启,改变花子虚的一生,完成任务后将回归现实世界。”看似很简单的任务越要小心,因为他现在处于幼年时期,并且一身修为被封印了,储物镯倒是能打开,可是打开后也没啥用。
一个8岁孩童连五蕴剑都举不起来,怎么保护自己。愁啊愁,都快把‘花子虚’愁白了头,教书先生见他上课走神,咳嗽一声,“子虚,你来解释这句是什么意思?”身后的兄弟捅了捅他,江安阳这才回过神来,他现在的身份是花子虚,以后要多加注意这方面,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回夫子,学生刚才思考一事,未能听清楚,还请夫子再说一遍。”夫子道:“你这般年级有何困惑,说出来让大家也听听?”“是,学生最近读了一则故事,名为《两小儿辩日》,不知这太阳到底是何物?”话音刚落,引得其他几个学生哄堂大笑。
花子油道:“子虚平常看着挺机灵的,如今一看真是痴傻,孔子不能断之事,你还能想通不成?”说完又引起众人大笑,夫子拿着戒尺敲了敲桌子,“肃静。”夫子威严仍在,吓得众顽童不敢言笑。夫子看着江安阳道:“这是《列子》中的故事,如今我讲的是《论语》,学习当稳固渐进,不可半途而废,你这样心神不定,如何能读的进书呢!”
江安阳道:“是,谨遵夫子教诲。”“嗯,坐吧,仔细听课。”上午读书,下午去拜见自己那便宜伯父-花公公。说起这花公公那可是皇帝近侍,内务府总管,相当于皇家的管家,比较得皇上信任,后升广南(云南)镇守,那是皇上在外的耳目,在地方上算是权重一时的大员。
花子虚在家中排行老二,四兄弟分别是油、光、虚、华。花子油,花子虚,花子光,华子华。在四兄弟中,花公公最喜欢的是花子虚,有意让他做自己的继子。江安阳见到这位白面无须,身上一股子浓厚香料味的花公公立刻行礼,“孩儿见过伯父。”
花公公嗯了一声,“起来吧,虚儿这几日过的如何啊?”江安阳起身站在一旁,“有劳伯父挂记,孩儿一切安好。”“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伯父说,咱家一定满足你。”“谢过伯父,说来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伯父允准?”花公公刚端起茶杯的手又停了下来。
好似来了兴趣,“说吧,想要什么?”“孩儿想要习武。”花公公以为他是要出去玩,或者讨要一些小玩意之类的。“好好的为何要习武?”“回伯父,习武强身,读书明理。孩儿日前只知玩耍,如今醒悟过来,想要日后为皇上尽忠,为花氏扬名。”
花公公叫了一声好,“好一句为皇上尽忠,虚儿好志气,咱家现在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原先咱家还怕花氏衰败,如今看来,我花氏也是有人才的。不过练武是很辛苦的事情,你能坚持下来嘛?”“伯父放心,空口无凭,日后您只管看着就是。”
一晃十年过去,花子虚在家里日练夜练,除了读书的时间外都在勤练武功,没办法,外面世道很乱,多地出现流寇,指不定宋江那伙子人已经开始在梁山泊聚义了。迎春见花子虚舞剑完毕,上前递上湿毛巾,“少爷,擦擦汗吧。”“哎,好。”眼睛却偷偷打量着他健壮的上身。
迎春是他的贴身丫鬟,大他五岁,今年23岁,在宋朝16岁以上的姑娘就可以出嫁了。因此花子虚特地去求花公公,让他娶迎春为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时候想要娶妻生子,一切都要遵照父母的安排。反正只是娶妾,不是娶妻,况且花子虚这些年也很乖巧,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江安阳察觉到迎春的目光,却也没说什么。史料中的花子虚是个天阉,不能行房事,所以在花公公死后直接被李瓶儿抛弃,投入到西门庆的怀抱,并且还带着那八箱珠宝嫁过去的,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此时的江安阳自幼服用从奸商手里买的养生丸,体魄之强,远非普通人能比。
可惜修为还是被封印着,这么多年的苦修只能换来一点点成果,不过有五蕴剑等众多法器在,就算是遇到高手也有一战之力。感觉到迎春伸手去摸他的背脊,江安阳立刻回过身来将她的手抓住,又把毛巾塞到她的手里,“别闹了,去收拾下,今天跟我出趟门。”迎春撅着嘴不满的道了声:“是,少爷。”
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不是江安阳不行,一是怕失身太早,对元气造成损伤。二是两人成亲之时过于年幼,都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以为只是躺在床上就行了。可是近两年来迎春似乎明白了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这让江安阳心头火气,迟早把你这个小妖精吃了。
花公公并未限制他的出行,只不过是江安阳不愿意出去而已。在自己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还是猥琐一点好,前期各种浪,后期就有苦头吃了。迎春有时候会上街转转,但是这是第一次陪着江安阳逛街。江安阳看着周边人诧异的目光,真想将头上的那朵红花给摘下来,可是摘了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
宋朝的男人戴花可不是简简单单就为了好看,更为重要的原因其实是为了彰显身份。戴一朵花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在宋朝的时候,男人们头戴一朵花都往往会被看作是富贵的象征,不光是民间的权贵人家这么喜欢这么做,就算是朝廷中人也特别喜欢这么干。
更令人意外的是,即使是宋朝的皇帝头上偶尔也会戴一朵花,那些为官者都会在头上戴一朵花以示身份尊贵。花公公对花子虚非常好,每月的零花钱都有十贯,这些年他不外出,也没有多少花销,都是由迎春管着,如今一出就是大采购,迎春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
为博佳人一笑,区区银钱算得了什么,这也让迎春越看他越喜欢。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身穿黄衣绸缎,头戴黄花的少年带着几个随从,围着姑娘不断调戏着。突闻一声高喝,声若惊雷,“你这泼厮又来胡闹,今日爷爷好好教训教训你。”只见一个光头大和尚从人群中走出,形容丑恶,貌相凶顽,一看就不是善茬。
旁边一人惊道:“又是这大相国寺的和尚,大家快快逃命,莫被他们打伤咯。”江安阳一把将他拉住,“这和尚到底是何人?你们为何怕他?”那人一看江安头上戴着红花,苦着脸道:“回贵人,这人名叫鲁智深,喝酒吃肉好犯浑。命中驳杂虽凶顽,却得清净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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