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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程渝不停诉说她的苦恼。
顾轻舟阖眼打盹，想要装睡混过去，因为她不想知道程渝的这些烦心事。
“说，我是不是老了？”程渝问，“我会不会提早进入了老年？给我把把脉，看看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顾轻舟把头略微偏了下，不太想继续跟她说话，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不喜欢他。”
程渝道：“胡说八道，我一到北平就相中了他！”
顾轻舟无语沉默。
“心如死灰，这种感觉真糟糕，他吻我的时候，我毫不动情。”程渝道。
顾轻舟说：“我不想知道细节。”
程渝却推了她一下：“有点良心！我这是大问题！”
顾轻舟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白眼，又把程渝气得半死：“不相信我？”
“我没兴趣。”顾轻舟道。
程渝被她弄得很泄气，只得闭嘴，自己默默想着心事。
她总感觉很严重的。
下了飞机，她突然又对顾轻舟道：“我要在太原府再找一个男朋友，看看感觉。”
顾轻舟问：“那北平那个呢？”
“那个什么？”
“人家不是答应了，要做的小男朋友吗？”顾轻舟问，“在太原府再找一个，对得起人家吗？”
程渝想着，深以为然。
但是，她需要一个人来吻她，好让她知道，她只是不喜欢卓五，不是没了感觉。
“自己慢慢发疯吧。”顾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