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是是是。”
正是这毫不留情的不屑,彻底打消了男人的疑惑,连忙吆喝着身边的两人让开城门,陪着笑脸目送谢知夕进了城。
谢知夕翻了翻腕将腰牌又收回了腰间,看着马鞍上,依旧一起一伏的秃头,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爽。
“我谢知夕什么时候给人牵过马?”
念罢,拉着缰绳停了下来。
双指在长阿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圈。
长阿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吃痛的揉着大腿,迷茫的看着马下的谢知夕。
我是谁?我在哪?谁掐我?
好痛——
“你看你面色发白,病去如抽丝的道理不懂吗?”
“趁现在早间凉爽,赶紧下来牵着马多走动走动,发发汗。”
长阿看着谢知夕一板一眼的说着,也是被骗得信了八分,连忙伸手准备搭脉看看。
谢知夕又靠近了些,一把将长阿的手给拍飞:“医者不自医的道理不懂?”
“下来,牵着马走。”
长阿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个道理。
再说了,总归发发汗,对身体没有坏处。
于是便跨下马背,接过谢知夕手里的缰绳。
谢知夕嘴角微勾了下,立马又收敛回去,一翻身轻巧的稳落于马背上:“往前走快些,找家药铺,在抓剂发汗的药,双管齐下。”
“嗯。”
至于谢知夕此刻的想法呢,大体可以概述为一句话。
嘿嘿,骗傻子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