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记得,年轻的时候师兄弟结伴外出游玩,师傅就耳提面命,哪儿都能去,都不把降头国当回事,毕竟那东西是茅山道术的孙子。
就是千万别去荆南,特别是遇到荆南的女人,赶快跑,别回头。
万一人家看zj上你了,扭头就给你下颗蛊虫,简直比降头术可怕多了,让你做牛做马还乐呵呵的觉得是爱。啊呸!
荆南?又是荆南。
宋疏听着荆南这个词,只觉得很耳熟。这才zj想起来,这不是上一次那两颗植物的发现产地吗?
她思忖间,冲虚道长已经望向缓和过来的母女:“荆南的本地人,个个都是养蛊高zj手。你们是不是和荆南本地人闹过不愉快?”
恐怕不是不愉快,都将祖传傀虫对付上了。
“没有”乔颜摇头。
乔夫人则一反常态,眼睛瞬间瞪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zj,她沉静在自己思绪里很久没回过神。
真是急死急性子,宋疏忍不住催促:“有什么zj头绪,赶快说出来。”
乔夫人支支吾吾道:“我我大女儿当年就是从荆南找到的。”
果然,又和那位姐姐有关。
冲虚道长追问:“找到的?”
真不是他八卦,此时事关重大。
红漆罐是从哪儿找到的?就放在乔颜洗手间的镜子后面!还zj当一尊三清一样供着呢!多骇人听闻啊!
洗手间阴气本来就重,镜子更是连通阴阳之物,可想而知,常年照镜子的人会受到的伤害。
女生有哪个不爱照镜子的?连宋疏这个不怎么在意形象的人偶尔心情好了一天都要照好几次镜子,这人绝对是诚心致乔颜于死地。
用阴邪之物残害普通人,这是犯了道协的大忌。这种人,在末日前,会直接被全国道协抓捕的,现在也不晚,既然敢动手,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乔夫人,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说出来。”虽然他都不是侦探,但总得知道一些来龙去脉才zj好对症下药。
“我”乔太太现在反而镇定了,她似乎明白了个中的利害关系,抿了抿惨白的唇,缓缓道来:“十二年前,我的大女儿被我先生zj喝醉了,孩子就走丢了。原来是被人贩子拐卖到了荆南。”
轰通一声,石破惊天!
市长的女儿,居然被人贩子拐卖到了荆南?还zj活了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