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不是故意的削一顿,他要是故意的那得削三顿。”
王跃哲加倍兴奋:“削他!削他!”
蔡天骄:“……”
这是什么严父慈母外加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熊弟弟剧本……
五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段路走了半天,彩排失误的阴霾至此一扫耳光。离正式公演还有两天,还有时间补救。
祁乐意一点也不想操心秦燊的事,管他和郎雯还是和谁……可后来想想又觉得奇怪,郎雯的小组是第一组进场彩排的,早就出来了,秦燊如果是看完郎雯的彩排后一直在那坐着,那得坐上几个小时才能坐到他们组入场。这不合理。
祁乐意趁郎雯不在练习室时偷偷跟他的队友打听了一下,每个人都说他们彩排时除了导师,没有任何外人在场。
秦燊没有看郎雯彩排。
祁乐意又问了其他组的人,和郎雯组是一样的情况。
秦燊只看了他们组的彩排。
真相越来越诡异了。
他图的啥?
莫非真是为了来看他出丑?
这人是不是太无聊了?
祁乐意心里很在意,但又在意不出个所以然,更明白自己的在意毫无意义,只好先囫囵吞下,公演在即,正事要紧。
先前练习时,祁乐意跟顾修明借了个发夹,把长长的刘海全部拨脑后夹起来,露出光光的额头,跳舞时就一点也不碍事。后来王跃哲非要给他扎个小辫子,祁乐意抵死不从,一大老爷们扎小辫子这不是神经病么。王跃哲找来裴叙和蔡天骄做帮手,裴叙嘿嘿嘿地猥琐笑着,跟蔡天骄一人一边一下就把祁乐意扣住了,在祁乐意士可杀不可辱的嚎叫中,王跃哲成功地把他的刘海揪成了一小撮冲天辫。
用的还是粉红色的头绳。
祁乐意:“……”他脏了。
王跃哲推着他看向镜子,祁乐意愣了愣,竟有种……非常诡异的萌感。
“看,”王跃哲伸手在祁乐意下巴上比出一朵花儿,“多可爱啊。”
裴叙啪啪啪鼓掌,“可爱极了。”
蔡天骄点头,“很适合乐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