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学校的。
池寓伽这次没有给出解释,为什么他要这样为难他,在开学第一天,在他这么重要的日子。
男人那种态度和以往的动怒不一样,透着最开始那种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
可为什么呢?
周围全是陌生人,衣着光鲜的父母牵着小孩子的手,稚恩走走停停,极度紧张中产生胯部濡湿的错觉,是不是有液体一点点渗透布料,原理像是被撑大的嘴角会淌出淅淅沥沥的唾液。他不敢去看,更罔论去碰那种私密处,最担惊受怕的还是如果东西夹不住掉在地面,会发出声音吗?别人会怎么看他?跟在人群后,心里负罪感和痛苦挤得一颗心室酸酸涨涨,稚恩的耳根逐渐攀起难堪的烧红色。
“稚老师,这边这边。”
礼堂外和年级主任碰了面,对方没有意识到什么,满面笑容引他进去,稚恩勉强摆出笑容,跟他后面。
然而在礼堂门口,他突然脚踝一崴,差点跌到门上。
卡在前列腺处,本来还没有动的跳蛋忽然震动了——
下车才不到五分钟,池寓伽就摁下了开关。
稚恩死死咬住嘴唇,回应年级主任惊呼“你没事吧”,说道:“没事…”
他摸着墙爬起来,深呼吸一口,小声道:“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
眼前人似乎在说什么,已经听不清了。
他被领着在角落坐下,跳蛋一直保持着嗡嗡低震的状态,在穴道内每滑动一下,稚恩都紧张到大腿根筋挛。
“稚老师,稚老师?待会校长讲话和小朋友们的节目表演就开始了,你想去卫生间吗?”
主任一说完,就看见这位非常清丽的年轻新教师满脸通红,失神地看着他,往下一看,能看见他紧紧并着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大腿。
“好,去……我去的。”
稚恩扑到卫生间,用力在祈祷刚刚没有人注意他身体的变化,没人能听见嗡嗡声音。
他跪在坐便器上,颤抖着想把东西拿出来,足足花了十分钟,弄得满手都是黏腻汁水。拿出来的时候,穴口发出轻微的啵声。
稚恩失神地张着嘴唇,后头传来一阵空虚的滋味,湿漉漉的跳蛋在手里震,可是又不知道塞到哪里,这时候手机响了,稚恩低头匆忙翻找,发现是池寓伽的短信。
“塞回去。”
简简单单一行字,却犹如见到了鬼,稚恩的脸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