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身体更热了,裴疆的喘.息也重了许多,问:“可以吗?”
玉娇稍稍回过神了,听到他问的话,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不可能!绝对不可以!”
惊慌害怕是何物,玉娇差些都忘记了!
裴疆俨然没听到,只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继而再问:“可以吗?”
缓过神来的玉娇才想起来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一下又慌又怂了回去。
虽惊慌不已,但也还是闻到了裴疆身上那淡淡的酒气。
玉娇猜测裴疆现在约莫是喝醉了,脑子定然不灵光了,许是自己哄他几句,他就会把自己放了。想到此,玉娇暗暗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所以便一边挂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
哄他:“你、你先松开我,我再回答你……”
裴疆闻言,沉默无语,似乎在思索。
按下惊恐,玉娇再接再厉的诱.哄:“你若是肯松开我,我、我就好好考虑……”
话落一许,裴疆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而后真的松开了她,微微退了一步。
玉娇紧张得咽了咽口水,抽噎道:“你再离我远些,你这样近,让我有些害怕。”
裴疆静默片刻,依言后退了一步。
就在裴疆后退的那一瞬间,玉娇想都没有想,瞬间夺门而逃。
看着人逃走,裴疆却是一动不动的。
半晌之后,手掌覆上了自己晕眩的额头,闭上双眸,继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幽暗的双眸多了一丝清明。
裴疆清楚自己很不对劲,平时自己决然不会这么的冲动,而且他的身体紧绷得难受,下腹也烧得难受。
那杯酒,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缓了一晌之后走出了小屋,来到井边打了一桶冷水,直接从头淋了下来。
秋季入夜偏冷,所以井水冰冷得让人寒彻全身,寒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