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族老都是我顾家的长辈,什么时候变成你杨家的长辈了,若是想请了杨家的族老,还是请小莹写信回去,和母亲说说吧!”
杨氏没想到,顾礼池竟然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顾礼池话里头的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他想要自己开了祠堂,给昌哥儿上族谱,简直痴心妄想!
“老爷,没有老太太的允准,这祠堂,妾身实在是开不了。若是老爷想要开了祠堂,还是等母亲回来之后,我们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再决定该不该开祠堂吧!”
杨氏话音刚落,朝着身边的春蝉使了一个眼神,想要她请了顾礼池出去。
春蝉明白了杨氏的意思,当即就走到了顾礼池的身边,打算请他出去。
“老爷,大太太要歇下了,若是老爷没有旁的事,就让奴婢送您出府吧!石鱼巷子那边不是还有人等着老爷回去吗?”
春蝉大着胆子,对着顾礼池说了后面那些话。
希望顾礼池能够听了她的这些话,快些出了府。
听着春蝉这么说,就算是顾礼池心中怀着气,也不能当众显露出来,只能暂时下忍下。
不过他也不打算就此出府,他还要在这望海轩里头,多坐片刻。
“春蝉,我还没打算走的,你这就要请我出府吗?敢问你是得了你们家夫人的吩咐,还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想要我出府?”
顾礼池反问了春蝉一句,当即就把春蝉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
“老爷说笑了,奴婢哪里有那样大的胆子,请了老爷出府。若是老爷想要多坐片刻,就多坐片刻吧!我不过是吩咐人,先备下茶点罢了。”
春蝉话音刚落,和杨氏交换了眼神,带着屋里伺候的几个丫鬟就出了屋门,去了茶水房了。
春蝉带着几个丫鬟走后,屋里伺候的丫鬟就只剩一两个。
顾礼池有意凑近了杨氏,坐在了杨氏的软榻上,一只手紧紧握紧了杨氏的手,一只手则是想去挑起杨氏的下巴,但杨氏好一阵挣脱,顾礼池也就没有实施成功。
“小莹,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如今你心里,满满都是对我的恨了,没半分爱?”
顾礼池紧紧地把杨氏拥在怀里,大声质问了杨氏几句。
不过杨氏也没从他,依旧挣脱了顾礼池的束缚,目光狠厉地盯着顾礼池,就回道。
“老爷,光天化日之下,妾身还请你自重。”
“这些年里,你我都是什么样,你我都心知肚明,就不必这样假惺惺地说那些话了。你可以继续住在你的石鱼巷子里,我也可以继续住在澄园里,咱们两不相干,这样岂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