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来给本公子作甚,拖出去,扔到炼丹炉中,烧了。”祁思灏见这婆子满身脏W,灰头土脸,跟在泥堆里拔出来似的,甚是厌恶地拧紧眉头。
谁知柳婆子猛然站起来,冲着祁思灏“呸”了一口。
顿时一GU恶臭几乎薰得祁思灏头晕。
刘老赶忙上前解释,柳婆子是侍候丹药的,身上有味道很自然。
其实他所炼制的控兽类丹药,丹方极为刁钻凶毒,侍候丹药的奴仆每两年Si一批。
祁思灏脸sE白了一下,只看到刘老嘴巴张合,却没听见具T说的什麽,过了一会儿,耳朵这才听清楚一些,他狐疑的视线扫看着柳婆子以及刘老,推测地问:
“这婆子的耳朵?”
刘老老脸发红,只得拱拱手道:“公子爷容禀,跟随在小老儿身边的炼奴,要麽哑要麽聋,最後五脏六腑俱毁,皆是因为丹毒所致,这婆子是不太好了。”他指了指耳朵。
“原来如此,将她带下去吧。”
祁思灏挠过了她,心知道这婆子方才“呸”的那一口,可致人耳聋,既然这妇人既然听不到,也不必为难。毕竟杀一个少一人,他还要再去弄奴才给刘老使用。
柳婆子安全出了院子,拔腿就跑!
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亏得她心眼多,否则这次当真是在劫难逃。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有,刚才听到的,公子爷和刘博丹又冒坏水了,真希望那位太子殿下千万别中毒计!
寒薇薇从仁善医馆出来,眼下还差三味药草。
经过那吕大夫的指点,说是晏家的药房有这三味药草,而且还是百分之百有。
他们便乘马车到了此处。
“六小姐,此处怕是不太好得到。”
廖福别有顾虑地提醒道。
寒薇薇早有算计,她做阿飘那麽多年,对於博州城这些缠缠绕绕的关系网早已熟稔於心。
她抬手抚了下左眼角那颗米粒大小的痣,於是说道,“先试试吧,咱们有二百多两银子呢。”
“呃。”
廖福不禁擦汗,原来二百多两在六小姐心里是很大一笔数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