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毓得了罚,那位好妹妹竟然还厚着脸皮跑来安慰,劝她放宽心。
她心下冰冷:“这一次换你,妹妹也要放宽心才是……”
“主子,您在说什么?”小柒抬眸,钟安毓挑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主子带你看热闹去。”
钟府门口,一名老妇正躬身低语,听得钟安敏皱眉:“她没来?”“是,老仆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所以跑来问您的意思。”
话音刚落,她们所说的小柒便跟着主子一道走了过来。
只见钟安毓一身淡红,与唇色相应,衬的她肌肤若雪。袖口裙摆绣以月白色牡丹,华贵雍容。眉梢微挑,去了几分柔媚,平添些许英气。
钟安敏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难掩失望。
原来她早有准备!
钟安毓眼波流转,笑得招摇:“多谢妹妹挂心,我们走吧。”
钟安敏勉强一笑:“你我姐妹,长姐的事妹妹自然记挂得紧。”
马车内二人各自落座,互不言语。钟安敏想到自己还有后招,心下稍安,便出言想同她说说话儿。奈何钟安毓正襟危坐,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想搭理,气得钟安敏直咬牙。
马车行到一半,钟安敏忽然感觉前胸发痒,奈何部位羞于启齿,只得强忍。钟安毓故作淡定的整了整衣衫,差点憋不住笑,小柒挑的位置也太损了。
前几日她思索如何报复的时候,想起了张哥给的蒲蝇花粉,翻箱倒柜许久才找出来。
当初她回都城,那帮兄弟千个万个不放心,张哥最损,悄悄收集了蒲蝇花粉,嘱咐她:“你虽然武艺高强,但脑子太蠢。要是被那些个大家闺秀欺负,就给她撒点这个,也算是我在远方保护你。”
她报以感动的一顿毒打,就随手把花粉藏进袖子里。好在没丢,今日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钟安毓收回思绪,不露声色的打量着钟安敏,就见她拼命掩饰,丝毫不知个中厉害。
钟安毓垂眸轻笑:这才刚开头呢,若是没有北境的白凤草,没三个时辰痒意可止不住,而且越往后越难捱,越挠越疼。
“停车——”
“二小姐,不能停啊,现在是宫道。”
钟安敏扯开车帘子看到朱红色的宫墙,怒气冲冲的回过头:“是你!钟安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钟安毓红唇微张,装出一副诧异无辜的模样:“妹妹你在说什么?”
“痒!我痒!”钟安敏嗓音带着哭腔,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顾颜面去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