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钟安毓轻呼一声,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贴在了门板上。
不过寸许距离,可越子钦还是一点点逼近了她,让两人之间的空隙愈发的逼仄,气氛也一度紧张又暧昧起来。
越子钦看向钟安毓的目光很是灼热,手已经轻轻地抚上了女子的脸颊,唇边缓缓溢出低沉的话音:“稀罕事……你倒是说的不错,你这背着我就出去了,可不就是稀罕事么?”
钟安毓自觉理亏,哪里敢辩驳,只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声音低如蚊蝇:“我有分寸的,出去一趟又不会怎么样,殿下莫要怪我了。”
“我知道你是素来便是个有主意的,哪里敢怪你?”越子钦揉着她的脸颊,这揉着揉着手便莫名摸上了她的耳垂,轻轻地掐了一下,带着一些恶趣味的感觉。
或是手感极好,又或是心田荡漾,他竟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味深长。
“出去一趟的确不会怎么样,你看来是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啊……”男子的话音都染了笑。
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钟安毓一颗心瞬间便乱了,她当即一掌打在了越子钦的手上,没有底气的拔高了声音:“我承认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可莫要训我!”
这错倒是认得极快,快到越子钦都没能反应过来,只是她这可不像是认错的态度,倒像是在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看着她如此英勇,越子钦本就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如今更是心软了,直接退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不训斥你。”越子钦只是扫了钟安毓一眼,话音淡然若尘,“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便好了,我可不多说什么。”
才说着,越子钦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便再也没有后话了。
这回钟安毓可是迷糊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钟安毓也不敢情意开口,只想着自己刚才好像也没怎么着吧……难道他真的气到不想搭理自己的地步了么?
也不知道静了多久,门便被人给敲响了。
钟安毓还在发愣,倒是越子钦手脚快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他手下的侍卫,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的面色便严肃起来。
越子钦转头看了钟安毓一眼,微微张唇,可还是抿紧了嘴角,转身便出去了。
这时候钟安毓才反应过来,只匆匆道:“殿下去哪?”
可越子钦病没有回应她,只是留给她一个修长挺直的背影,多少显得有些淡漠了。
如此更是让钟安毓猜测不透了,心中忐忑更甚,深觉自己此事太过鲁莽专断。
越子钦这一出门,钟安毓足足等到了入夜才等到人回来,人早就等的望穿秋水了。
“你回来了!”钟安毓一见着门口那身影出现便迎了上去,却奈何越子钦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