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理一愣，没想到纪少问了这么个问题。
如果他回答是，又怕纪少出什么难题。
可回答不是，那岂不是自己往坑里跳。
立马回答道：“记得，当然记得了！”
纪少冷哼一声，立马考验起来他：“那昨天我叫你说的第二句话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问，杨经理直接懵了。
昨天纪少吩咐了那么多事，他哪里还记得纪少说的第二句话是什么。
当即苦着脸求饶道：“这这这…第二句…小的…小的记得…纪少您好想说的是…”
咬咬牙，狠下心回答道：“是不是吩咐小的，给您上一杯茶？”
纪少摇摇头，背靠着椅子腿翘到桌子上。
“不对，再说。”
“那是…让小的去查秦…小姐的事？”杨经理绞尽脑汁，昨天纪少见他之后说的第二句话，他还真的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还不对，再想。最后一次机会了。”纪少手拿一个火机，轻按一下看着火苗沉思。
等到火苗消失，收起心思回答杨经理他又错了。
杨经理就差没哭出来了，求助的看向办公室里人。
昨天这几人和纪少一起来的，昨天纪少和他说了什么，说不定就有人有印象知道呢。
可杨经理的路人缘不怎么好，其他人都不待见他。
看见他此刻为难的样子，心里早就偷着乐了。
而葛望最高兴，他早就看杨经理不顺眼了，终于有人能帮他教训教训杨经理了。
“纪少，能不能…提醒…一两句？”杨经理眯着眼，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
半蹲在纪少身旁，摆出讨好的姿态。
“不能。”纪少一口回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