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那风汉子总算吐出一句话,雨汉子道:“只是还得请示下上峰,”风汉子道:“怕是要诸位稍等片刻……”
“等个孙子……”忽然一阵爆裂,只见风雨兄弟又是一阵,二人相对一眼,只见彼此之间的脖子已是现出裂痕,随即红色的液体飞泄而出,“啪”的一声风雨双帅一同仰天倒地驾鹤西去,杀死他们的是一个手持冰柱的肥胖女子,虽然她身形臃肿,那一剑却是电光火石,便是韩水谣睁大双眼也是没有瞧见分毫,便如同我们去拍蚊子,那蚊子速度比我们眼睛快,所以总是拍不到,相反,那些瞎子拍蚊子是靠听力,所以反而厉害些。
韩水谣见敌对者以迅雷不及掩耳进行扑杀,若是刚才趁机诛杀自己亦是不费吹灰之力,难道是视自己为无物,如碾压蚂蚁般简单吗?只见那女子胸前绣着个粉色的“淵”字,身体好像是用脂肪堆积而成的,好像叉烧包的馅太多包皮撑不住的样子,她的双目炯炯有神,只是被满脸横肉挤得眯眯眼,好像很吃力的看着扁平的世界,她的脖子也不短,又长又厚,不清楚如何和肩膀拼合起来的,三人还没打量仔细,一阵罡风呼啸,只觉得被卷入空中,风如绳索一般将他们捆绑传送,“当啷”一声,三人茫然坠落,不明所以,只见眼前哪里还有种植园的痕迹,四周皆是高耸入云的树木,树顶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的。
那驮着肉球的胖女人好像跟着风团紧追而来,三人这才发现被前后夹击,前头正站着一位绣着“攝”字的短发女子,那胖女人看起来和她十分熟黏,举起冰柱刺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小蹄子,干嘛抢走老娘的午餐。”胖女人虽然看起来十分迟钝,但是说话和她的动作一样让人觉得十分伶俐,那短发少女好像懒得和她说话,将手中木杈凭空一划,只见空气之中陡然出现漩涡,“啪”的一声,宛若闪电般迅猛的风柱便朝胖女人冲杀而去,那胖女人手疾眼快,拿起冰柱刺就是一档,没想到居然连冰柱一起被那小小的旋风割裂,随即应声倒地,“啪”的巨响,那短发少女轻蔑的哼了哼,踢了踢胖女人的身体,又恶狠狠的将木杈没入胖女人的脖子,黎疏绵虽然已是恢复了七七八八,见那短发少女处理完胖女人之后又朝她们走来,顿时间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思索对策,全无半点主意。
那短发少女又是拿起木杈,便是一挥,一股强劲的风还没出来,忽然闻到了血腥味,一把锐利的冰柱居然从她的脊背径直穿透她的心窝,黎疏绵顺着冰柱一看,那胖女人在短短的瞬间居然猫起身子,将冰柱捅入短发少女的要害,短发少女怒目圆睁,不敢置信的回头望着背后的胖女人,胖女人将冰柱缓缓抽出,哼了一句,“扮猪吃老虎,这句话,你怕是没听过?”原来,是胖女人的颓肉救了她一命,短发少女补刀不够彻底,让胖女人侥幸死里逃生反而优劣互换,一下子手到擒来,逮住机会一击毙命。
随着短发少女缓缓摊在地上,胖女人抽出冰柱,正想解决韩水谣她们三人,却猛然发现,欣赏那短发少女太久了,倒是把三人给落下了。
韩水谣姜朽禾趁乱立马示意黎疏绵逃跑,一阵狂奔,找了处灌丛密布的地方喘气。
那胖女人脚程真是迅猛,一下子便追了过来,还好她貌似没有发现,直直往前方奔去。
“汪。”韩水谣忽然发现旁边有只狗在吠,立马将他捂住,做了个“嘘”的手势,等到胖女人走远,三人才松了口气,韩水谣抱起可怜兮兮的小白狗,“差点被一锅端了,你也,小心点,别被那猪朥拿去做午餐……”话音未落,那小白狗对着韩水谣的臂膀就是一咬,咻的一下不见踪影,韩水谣有些好奇想追小白狗,却没想到肩膀被姜朽禾一按,黎疏绵也看到了,指着韩水谣的臂膀,只见臂膀被咬伤之处逐渐乌青,更为惊恐的是那乌青好像发霉,居然长出黄色的体毛……韩水谣看到自己的臂膀也是一瘫,那毛绒绒的黄毛如星火燎原般蔓延……
忽然,灌丛中伸出一只毛手对黎疏绵一抓,黎疏绵顿时是吓得哭不出来,或者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便被抓入附近的树洞,韩水谣和姜朽禾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也跟了进去。
只见洞中是一个野人,之所以称之为野人,因为她毛手毛脚,但又是一个美女,因为除了躯干,她的双眸水灵,面若桃李,这种混搭让姜朽禾更加晕却。
那野人道:“不用怕,这里很安全。”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毛一脱,三人才略显安心,原来那只是绒毛,那人是一个美艳少妇。
美艳少妇叹了口气道:“这是‘飞猿丹’,你且服下,不过这丹药只能缓解毒性,要保全性命,还得找到那条狗。”
韩水谣接过丹药,说道:“多谢姐姐。”
“不必客气,找到那条狗,你需要咬回一口,粘上她的血肉,不然你就会全身长满黄毛,最后变成一颗黄色的植物。”
韩水谣正在吞药,差点被呛道:“那,那……”她顿时不知道作何主意,美艳少妇好像知道她的担心便答道:“不用急,他们会聚过来的。”
黎疏绵问道:“敢问姐姐,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你们既然进来,可知道这山上是谁的地盘。”
“不是炼魂团?”
“嗯,我们就是钟石山的主事,地支分社。”
“你们是地支分社?”黎疏绵有些起疑。
那少妇略带忧伤,缓缓说道:“地支十二兽,我家世代皆是猴奴,练的都是猴头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