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还敛起眸子,把黑白分明的棋子一颗颗塞进秦襄的肉穴中。
云子质地细腻,手感属于上佳,进入穴中并不会使人感到凉得刺骨。但对于后穴的主人而言,被接连不断塞入的棋子本身就是巨大的挑战,没有定型的坚硬物体在体内撞击研磨发出小声零碎的乐音,赵还探入食指搅动了一下,棋子绕着手指上下折磨肠壁,在肉壁上的任意部位制造挤压。
手底下传来细碎的呻吟,赵还不用抬头就能想见秦襄此刻是怎样的苍白神色。毕竟棋子是死物,再适手的材质进入肠道后都会成为沉甸甸的累赘,他一颗又一颗乐此不疲地塞入棋子仿佛没有止境,势必会对秦襄的肠道和精神都造成巨大压力。润滑液充斥着棋子之间滑腻的空隙,被暖和的后穴蒸得逐渐干涸——虽然更多液体是因异物进出而从穴口溢出。赵还重新打开一支,润泽的液体重新涌入穴道,像水流冲刷礁石一般淹没了满穴的棋子。
赵还捏空了润滑液的包装,在秦襄面前一晃:“这种牌子的好用吗?”
秦襄倒在棋盘上,两手抓着自己修长的大腿,穴口咕叽咕叽地吞吐着过量的液体。别墅内部始终被控制在人体最舒适的温度,他的头发却完全被汗湿,紧贴在精致的脸庞上。
他瞥了那东西一眼,目光漫漶地点点头:“可以用的。”
“那就这个牌子吧,下次来的时候记得自己带润滑。”
赵还的气息热热地喷洒在秦襄耳畔,修长的手指老神在在地捻起一粒白子,要放到棋盘上时却调头一转,半颗棋子被径直嵌入他股间的肉穴中,把肛口撑起一圈凸痕。指尖抵住棋子一按,蠕动着的穴肉便吞没了白玉般的圆粒,再伸手翻搅,拉出来的便是充沛润滑油牵出的晶莹丝线。
被情欲熬成红色的穴口不断张合,赵还的食指和中指一同抠弄着内部刚刚被发现的敏感点,棋子被推着在肠肉中游走,手底下身体的肌肉重新紧绷起来。赵还拍拍他锁住阴茎的黑色笼子,秦襄的精液已经不知道射了几遭,镂空的笼子里沾满了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有的正在滴落。
他突然兴致缺缺地盘腿坐上软垫,不再玩塞棋子的把戏,把手上的黏液一一抹上秦襄的乳头,仍嫌滑腻,便伸入秦襄口中由他舔舐。肠液和润滑混合出的滋味并不美妙,但指尖的舌头却品尝得很缱绻,手指捣弄着柔韧的舌根,指缝间被有力的软肉扫过,最后一点滑腻也被清理干净。
“我累了,自己弄出来,”赵还意有所指地摸摸自己生机勃勃的肉棒,涨红的顶端还有刚才油亮的痕迹,“它等不了太久。”
秦襄的目光扫过赵还淡淡的神色,心里生出一丝惶恐。
他的模样怎么像是累,无非是倦了,对他这具矫揉造作的难堪身体失去了兴趣。
他忧心忡忡地伸手去掏自己的后穴,却被赵还拦下:“不要用手。”
秦襄呆愣地支着身体,白皙健美的大腿撑在棋墩两侧。赵还并不催促,不紧不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匀称有力而令人窒息的肉体挡在秦襄面前,抢眼的大家伙随着站立的姿势上下微动,自上而下地投来示意的目光,秦襄便心领神会,喉头一阵发紧。
更要命的是赵还戏谑的低语:“这棋盘就任你摆布了,不知会是怎样的残局呢。”
赵还转到他身后,从后抱住他的双臂,秦襄的腰便整个弯起,臀部停留在桌面上。他揉捏着秦襄挺立的乳珠,目光幽微地看他紧紧抿起的嘴唇和气血上涌的红脸,还有因羞耻而战栗的身躯。清脆的落子声兀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秦襄胸膛的剧烈起伏。
“继续。”
赵还侧头蹭蹭他的脸,半长的头发遮住一点视线。秦襄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紧地绷着,颈项更是起了青筋,身下陆续响起好听的落子声。赵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往下一摸,一粒棋子卡在穴口,因为突然的触碰而羞耻地瑟缩,奋力地吞了回去。往里抠了抠穴肉,倒是又沾了一指黏滑,赵还用龟头顶顶他的腰,要秦襄继续排出棋子。
感受身下人因排泄的耻感而几乎要崩溃的颤抖,他好心地开口缓解紧张:“你说这一粒是什么颜色?”
秦襄的身体几乎要整个缩起来,齿间挤出破碎的回音:“白色吧。”
赵还的手便耐心地附在秦襄穴口,像产婆等待探头的孩子。秦襄的脚趾蜷起,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专心蠕动自己的后穴,穴肉不自然地不断收缩,挤出液体在臀部下方汇成一滩积水。穴口往外鼓起一个小包,然后破出一个小洞,皱缩的边沿往外舒张,在洞口用指尖就能摸到一个莹润的硬物。由着括约肌的运动,赵还听着秦襄竭力忍耐的轻哼,手中蓦地接到一颗水意粼粼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