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长腿一跨,敏捷地攀到赵还身上。他没有理会身后如坐针毡的张梁衣。
他坐在赵还胯上,目光非常细致地划过眼前人的眉心、眼睫、高挺而笔直的鼻梁,淡而薄的嘴唇。那双嘴唇灼热地呼着气,发出难耐的呻吟。赵崇低头吻上去,轻而易举地钻进微张的口腔里舔了舔那条滚烫粉红的舌头。比他预料的还要绵软些,看来实在不太清醒。
这么软的嘴,他从青春期第一次梦遗开始肖想到现在,如果不说那些拒绝和他亲热的话就更完美了。赵崇细细地嘬了一圈,起身时拉出一道口水丝,就用指节帮赵还揩了揩。
“喂,”张梁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行的,得让他把我吃掉。别害他。”
赵崇轻蔑地睨了张梁衣一眼:“让赵还吃人?得了吧,那才是害了他。”
如果只剩下牺牲张梁衣这个唯一的法子,他大概首当其冲用最合赵还口味的方法把这野人烹了;然而事实并不如此,那么,他不就没必要放任张梁衣用可疑的血液污染他养父金尊玉贵的消化系统了吗?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普通人的精气太驳杂,会坏你的事,”赵崇背对着张梁衣,坐起赤裸的身体,后背盘虬的肌肉一块块绷起。他轻吻赵还澄金而失焦的眼睛,“但是我比你的父亲更不可能害他,对不对,憨包儿?”
张梁衣在他身后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张忠斌的手下私底下都这样叫他,可是这里是H市!他眼睁睁地看着赵崇的脑袋上,突然砰地支棱起两只耳朵。轮廓分明的人耳没有了,往上一点,才是狼耳朵绒绒的根部。一条蓬松粗大的灰白色尾巴从赵崇的腰部往下伸出,夸张而兴奋地摇摆着与赵还的尾巴相磨蹭。
“你……”张梁衣突然想到什么,眼瞳睁得圆圆的,盯着赵崇的脑袋,难以置信地说,“塌耳朵?!”
西南森林是有过精怪的。他和一只老虎精对峙过,后来成为了张忠斌的坐垫。张忠斌对手下人的生活作风管得不严,里面有心性残忍的,就会私下去森林里捉动物取乐,有次竟然偷偷拖回一只小狼,被张梁衣发现了。
那些人叫他憨包儿,让他别跟张忠斌说,一边揪着小狼有些软塌的耳朵踹它,编排这小狼崽子没爹没娘的事情,说完哄堂大笑。张梁衣没忤逆那帮人,只是呆在旁边看,直到张忠斌突然来找他,那帮人一哄而散,留下地上奄奄一息的狼崽子。
张忠斌问他:“想要狼皮吗?”
张梁衣终于摇了摇头。那只小狼冷冰冰地看他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慢慢逃回林子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放松姿态,往前挪了挪,张口又叫了一遍:“塌……?”
能在林子里成了精的动物,确实是真正的钟灵毓秀,对赵还来说才是最“有用”的,他想。
虽然还是讨厌这个回赵家后对他如临大敌的养子。也不知十年前,赵崇怎么从西南森林流落到赵家。
“闭嘴,难听死了!”赵崇头也不回,喉咙里威胁地吼了一声。他分开两腿,露出紧窄的臀沟,用会阴磨蹭赵还胯下的肉棒,一边用手指开拓身后紧窄的穴洞。他的两只灰绒的耳朵,挺拔地耸在短短的黑发里。滚烫坚硬的龟头卡在卵袋和后穴间的软肉上,前列腺液黏黏乎乎的,蹭得他浑身血液突突地澎湃起来。
“还你一命,我们两清。”赵崇喘息着说,他的后穴很快扩张到三指,嫣红的肛肉一圈儿绞住指根。
张梁衣果然不再吭声。他更加专注地盯着赵崇股下的那两根东西,咽了咽口水。他一边动眼瞄赵还被贪婪的穴肉缓缓吞没的肉茎,一边慢慢地骑上床上盘虬的金色大尾巴,俯身把鳞片舔得亮晶晶的,下半身轻轻磨蹭凹凸不平的鳞片,骚水也渐渐混着肚子深处的精液一股股淌出来。
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赵崇闷哼一声,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感到小腹肌肉底下真切又滚烫的柱状的硬物。他埋到赵还的脖颈间嗅了嗅,小口舔舐,涂了赵还半扇口水,也没忘记努力运动屁股去吞吃肉棒。感觉跪坐不太用得上力气,他往前一撑,抬脚变成深蹲的姿势,两手搭在赵还肩上,用结实的大腿带着臀部上下起落。
穴肉紧紧抱住肉棒,腔口内攒出一包粘腻的淫液,偶尔从摩擦间隙挤出一些白沫。他满脸通红,在队里没人体能比得过他,但是屁股里夹了根滚烫粗大的棒子,只做了几个蹲起就两腿发抖。结实的肌肉紧绷着,大屁股一次次套进肉棒根部,让前列腺隔着粘腻的肠壁和液体承受饱胀地挤压,养父的耻毛挠进穴口,扎得他痒而刺激,腰腹一紧,就滚下去一串串汗珠。
想着上次赵还主导时,好似能把他搅烂的捣弄,赵崇用力地坐下去,感到愈发地焦渴。他为自己好像没有尽头的欲望而心惊,低头索弄赵还口里的舌头,用饱满的胸肌去磨蹭赵还的身体。他的养父终于不抗拒,也不责骂他,但也没有表示欢迎,没有端着他的骚屁股狠狠操干。像一桩漂亮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