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贴心啊陆先生,我...好喜欢...”唇瓣贴在耳廓,亲吻耳廓。
“喜欢就好”
他起身捏住腰,将枕头塞在腰下,开启猛烈的进攻。
性器次次正中花心,顶部每每蹭过软肉,都会引起阵阵战栗,身下人就会绞他越紧。
于是他故意在经过软肉时停留,顶部用力戳弄软肉,叫声啊愈加甜腻了,小嘴啊吸他愈紧了。
当他感觉到身下人颤抖厉害时,他会轻捻花珠,小嘴就会喷很多水出来,好可爱,她怎么连肉穴都这么可爱呢,好喜欢。
“快...掐我...陆先生...快掐我...”我用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声调对他说。
他好像在犹豫,为什么要犹豫呢。
见他没反应,我正准备去抓他的手时,他掐住我。
心满意足。
他掐着我,身下毫不减力,最后一记深顶送我上高潮。掐着我脖颈的手也在用力。
窒息感,性高潮,痉挛,潮吹。
如果一定要选一种死亡方式,我的首选会是性窒息。
我深爱这种感觉。
大脑空白片刻,我回过神,亲亲他立功的手说:“再来”。
“好”
这是我意识清醒时听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数不清的高潮,和多次的射精。
迷迷糊糊还记得点,他说他叫陆沉,陆...沉,有点熟悉,是谁呢...记不清...好累...
最后的视线停留在窗外的晨光微曦。
时长过关。
次日,阳光唤醒我,我揉着眼坐起身。
嗯,够乱,身子够痛,吻痕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