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迟疑地点点头，“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夫人，是隔壁房间的门没有关好……”
“有话直说，没必要兜圈子。”
“你这里还有其他访客吗？”
塞瓦诺夫人放下烟斗，“我和两位同僚共用这间地下实验室，他们的生意我通常不会过问。”
“除非那些生意你也有份——我刚刚看到的人是威尔·尤文斯，外面那些守卫肯定是他的人。既然他们和你打了招呼，说明尤文斯也是你的客户，对不对？”
塞瓦诺夫人冷笑一声，“你肯定觉得自己很聪明，是不是？没错，你刚刚看到的的确就是威尔·尤文斯。但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忘记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希琳终于明白了艾玛刚刚为什么要用手指戳她，“你误会了，夫人。”她接口到，“这里没有不恰当的好奇心，我们只是想去和朋友打个招呼。”
“等等，”古斯塔一脸震惊地看着希琳，和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反应一模一样，“我没听错吧？你们认识那个尤文斯？黑夜公爵的儿子？”
“现在应该是黑夜女公爵的弟弟了。”阿格斯纠正道，“但不管怎么说，这种事可不适合拿来开玩笑。”
“绝对没有开玩笑。”希琳认真地回答。
“我有点糊涂了，”塞瓦诺夫人皱起眉，“你们还想要吐真剂吗？还是说你们打算把审问的工作交给外面那些正派人？”
跟踪者再次挣扎了起来，阿格斯狠狠推了他一把。“别让这个不合时宜的插曲中断了咱们的正事。请去拿吐真剂，塞瓦诺夫人，麻烦你了。”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塞瓦诺夫人出门时，刚好遇到了正打算进来的威尔·尤文斯。
“玛尔伦小姐？”他立刻认出了希琳，显然也认出了艾玛。
“幸会，尤文斯阁下。”为了避免他一时多嘴喊出“夜星夫人”，希琳连忙朝他行了个礼，“能够再度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