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公公恨不得冲上去捂住皎皎的嘴，让她别再乱说了。
“哦？”墨渊狭长的凤眸微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说？”
皎皎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梦，笑得狗腿极了，“因为皎皎最喜欢爹爹啦，想让长命百岁。”
墨渊哼笑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这说法倒是新鲜，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只有这小东西希望他长命百岁。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这份特殊都足以引起墨渊的注意。
“孤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死。”
他死了可不就让某些人称心如意了。
墨渊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之色。
“那爹爹可不可以答应皎皎，以后不要杀人。”
见墨渊这么好说话，皎皎忍不住得寸进尺。
“孤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孤。”
墨渊眸色狠戾，低头凝视着她，“怎么，难道你希望孤死在别人手上？”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心慈手软的小蠢货。
皎皎顿时呆住了，她当然不希望爹爹死了。
小团子纠结了两秒，犹犹豫豫地说：“那爹爹可不可以只杀坏人，不要杀好人。”
墨渊嗤笑一声，像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
迟早她会知道，善良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东西。
墨渊没答应也没拒绝，皎皎就当爹爹默认了，高高兴兴地搂着墨渊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爹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