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有人因生意琐事与长者发生争执,失手之下将长者杀害,过后却推说是意外死亡,也瞒过了许多人,可是百密必有一疏,这件沾着长者鲜血的衣衫在销毁时却是遗漏了,衣上有这人的常用标识……”
故意留下一段时间给周围的富户们消化她所说的内容,然后才一笑道:“血衣起拍价:五百石,每次加价,一百石。”
房间之中,一个富户已然紧张地手心冒汗。
不可能,那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们不可能有证据的。
可是那件衣服,他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爹爹……”随他一起坐着的女儿早已轻呼出声。
身为他的女儿,对自己的爹爹自然是极为熟悉的,可是,她的爹爹,现在为何如此不安?
千心说的十分模糊,既未说出隐案发生的时间,也未说出杀人者和被杀者之间的关系,让人根本无从揣测。
可,这又如何,拿到血衣,不就自然知道了吗?
此时,已然有人叫价了。
“六百石!”
虽然这血衣并非叫价之人的,可是千心也说了,衣服上有那人的标识。只要得到血衣,不就等于将主人的把柄的握在手中?
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立时,又有人叫价:“七百石。”
这小小一件血衣,价格竟意外地高昂,短短时间内就出了十几次价,价格也一路到了两千余石。
血衣主人早已汗湿浃背,终于扬声嘶喊道:“五千石!”
就算是这他这样的富户,五千石粮食也算不得是小数目,他喊出这个价格,明显是已经下了狠心,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这血衣落入别人手中。
厅中的叫价之声随之停止,虽有窃窃私语之声,可终究没有人再出价。
五千石买别人的一个秘密,终究有些不值。
而且,尚且不知,后面会不会有自己的秘密。
“蠢货,一群蠢货!”又一个房间,吴梓气得直拍桌子。
这群目光短浅的蠢货,难道看不出这都是凤无忧的伎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