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这厮的婚礼开始风风火火地筹备起来,她跛着脚上午去公司,下午拉着我去买各种结婚用品。
我觉得结婚是幌子,她就是借着结婚的由头购物。
“下午我和贺云开试婚纱,你来。'
“你们试婚纱我去干嘛?”
“帮我拿主意啊,毕竟我人比花娇穿什么都好看,很难抉择。”
“很难抉择就别抉择,全都买回家,你不是财阀么?”
“干嘛这么重的戾气?”她凑我好近地观察我“筱棠,你最近内分泌失调?”
“我一个孕妇,谈何失调不失调?我现在就是紊乱的。”
我思索了半天,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江翱,我跟他说“小泗下午试婚纱。”
“嗯。”他还是那个要死不活的德行。
“你不想跟她说点什么?”
“最近别吃太胖,婚纱改起来很麻烦。”
我气的挂掉电话,让他嘴硬,自然有他哭的时候。
或许,他早就哭过了,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深夜。
我下午到底敌不过小泗的纠缠被她拽去陪她试婚纱,她说我试婚纱的时候她就陪我的,我们得穿插在彼此的人生中,无缝衔接。
鬼才要跟她衔接,我现在一看到她和贺云开卿卿我我的样子,就会想起江翱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问题是贺云开还是我介绍给她的,想一想心口就闷闷的。
小泗去的婚纱店就是当初我结婚的时候的婚纱店,婚纱都是从意大利直接进口,设计师手工缝制。
我结婚的婚纱还在现在顾言之住的房子里,我走的时候没拿走。
那个东西总觉得意义非凡,但是等到俩人劳燕分飞的时候,那玩意又是最大的累赘,谁都不想要。
“筱棠,帮我看看,这件好看还是那件好看?”
“都好看。”我低头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