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间洗澡,关上房门,合上了筱安那张担心不已的脸。
我又不是一刻没有男人就会死,爱情这东西一向可遇而不可求。
我关机睡觉,一觉睡到中午小泗拍我的门把我拍醒。
我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头晕脑胀,她愁眉苦脸地坐在我旁边“筱棠,我婆婆给我介绍了中医让我去看病。”
“你咋了?”我揉揉鼻子,在我印象里小泗连感冒都很少有。
“我没咋。”
“没咋为什么要看病?”
“那天她问我和贺云开有没有避孕,我说没有,然后她就带我去看中医。”
我听明白了“贺伯母觉得你不孕不育?”我快要笑死了“她是不是太着急了?”
“我们才结婚四个月,有多少人像你一样一击即中,也不知道是什么特异功能。”她嘀咕。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啦。”
“晚上陪我去喝酒。”
“你备孕咧,喝什么酒?”
“我郁闷,烦闷,狂躁。”小泗扳着我的肩膀使劲晃,我本来脑袋就痛。
“好好好。”我举双手双脚投降“我知道啦,祖宗,我下午先去医院看一下顾言之,然后晚上在酒吧见,可以不?”
“顾言之又怎么了?”她终于停止晃我。
“他昨晚被我逼着吃生螃蟹,然后吃进了医院里。”
“卧槽,他傻啊,不能吃还要吃?”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去洗手间洗漱,小泗靠在门上看我刷牙。
“筱棠,我觉得现在顾言之对你颇为千依百顺,有点你以前对他的意思。”
“我和他现在只是朋友。”
“什么朋友一起生了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