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他做了骆安安的家教,至少可以经常跟我联系了。
他倒是蛮聪明的,会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我没送他回家,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在路上我就打给小泗“出来吃点?”
“我得去趟邻城。”
“咋了?”
“贺云开有个合同忘带了,我得给他送过去。”
“他过去干嘛的?”
“签合同。”
“签合同的人,合同忘带了?”我匪夷所思“他不是已经去了两天了?”
“前两天没谈到合同。”
“好吧,你去吧,路上小心。”我也是服了。
小泗没空,难道我一个人去吃饭?
心情郁闷不想回家,想找饭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朋友只有小泗一个。
哦,好像还有一个,刚好顾言之给我打电话。
他说“今天我去复诊,医生说我不用再吃白粥小菜了,要不要去吃猪肚鸡?”
我们一拍即合,愉快地约在猪肚鸡。
现在九点多钟,客人不太多,这里做宵夜,一直陆陆续续地有客人进来。
我到的时候,顾言之已经到了。
砂锅也上来了,奶白色的汤汁咕嘟咕嘟,一只圆圆的大猪肚卧在汤里,黑胡椒的味道又香又浓烈。
“先喝汤。”他给我盛汤。
到现在没吃饭,我都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