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高,很快到了山顶,但山体很长,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才能到对面去。
小泗指着山顶说“这里可以环绕山修一个过山车,肯定特别刺激,全国首创,独一无二。”
她一向是极限运动的爱好者,记得以前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去游乐场玩,这种游乐项目只有顾言之能陪她玩。
江翱有心脏病不能玩,我是只要上去了肯定会得心脏病。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小姐,你得了,恐怕只有你敢坐。”
“谁说的?美国有一个游乐场就在山边修了一个过山车,很多人过去坐。”
“那是美国。”我想想就觉得可怕。
“那个山顶上,可以蹦极,还有两座山之间可以修个玻璃栈道,哇塞,刺激。”
小泗修的不是游乐场,是修罗场。
她的意见可以会上讨论,但我估计不会有人采纳。
我们是打算在这里盖游乐场,但小泗的建议难度系数太高,付出的成本就更高。
我要是跟她说实话,她肯定又要说我商人本质,还没开工就开始想着怎么节约成本呢。
从这座山走到那座山,我已经满身大汗,冷风吹过来,里面的衣服都贴在身上,凉凉的。
顾言之忽然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接过来“谢谢。”
擦完汗,他又递给我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暖暖的红枣茶。
我这才留意到他提着一只袋子,好像是聚宝盆,什么都能拿出来。
我问他“还能拿出什么?”
“奶酪脆片,你喜欢的。”他拿出一只餐盒给我“李妈做的。”
我一吃就能吃的出来,小泗过来拿了一片丢进嘴里“哼,糖衣炮弹。”
“炮弹你还吃?”
“你一个人又吃不掉。”
我们坐在石头上休息,阳光渐渐消失,我打了个喷嚏,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