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身患绝症,她会失去所有的斗志,压根不会想着跟另外一个女人争夺男人。
我的直觉认为,溫采音不可能得了绝症。
我拦在顾言之的面前,但我总不能跟他说溫采音骗了他“就算她生了病,你也没必要跟我离婚,你也不是医生,你和我离婚了她也不会不药而愈”
我啰里啰嗦语无伦次,顾言之用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的嘴。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说了一句话。
我想,这句像一根刺的话会长久地扎在我的心上,拔都拔不掉。
他说“我不爱你,傅筱棠,你知道的。”
他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开始慢慢地喜欢我了。
因为,他和我结婚,陪我去试婚纱,婚礼现场所有的装饰都是我喜欢的,甚至他还订了去冰岛看极光的机票。
就算不爱,但也是在不讨厌甚至是喜欢的基础上,迟早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可是,溫采音一回来,我所有的努力都回到原点。
只能发生在三流言情里的桥段,发生在我身上。
情敌得了绝症,老公要离婚去照顾她。
天底下的医生死光了了吗?
或者顾言之什么时候变成了临终关怀组织,关怀还不够,还要把百分之百的爱都给她。
我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秘书敲我的办公室门说傅小姐来找我,我有气无力的“让她进来。”
傅泳泗穿着高筒皮靴的腿矗立在我面前,她踢了踢我“你什么情况?不是去冰岛看极光的吗?干嘛像个海蜇一样瘫倒在地上?”
我抱着她的腿站起来,浑身绵软。
傅泳泗捏着我的脸审视我“你浣熊成了精?脸上两个大黑眼圈是几个意思?”
“昨晚我在医院没睡好。”我拨开她的手。
“干嘛去医院?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