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鱼你怎么用这么白的色号啊，这色号我都hold不住。”
也不等江知鱼回话，女人忿忿的目光便飘了过来，像是嗔怪，“啧，行了我知道了，你本人就这么白。”
“嗯，的确。”江知鱼点点头，“你说对了。”
钟瓷手上动作顿住，眸底带了点埋汰，回过头，“江知鱼你能不能有□□人的传统美德，谦虚一点，能按套路出牌吗？”
江知鱼反问：“那你能吗？”
钟瓷不说话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江知鱼倒是隐隐摸出了钟瓷的行事规律，本体是戏精，而且还是个尤其喜欢站在道德至高点卖乖的戏精。
“这部剧推了也好，不就违约金么，没什么大问题。”江知鱼沉默几秒，淡淡道。
随即啪嗒一声。
“啊哈。”钟瓷蹲身捡起气垫盒，被这话惊得手都有点抖，“那可是四百万的违约金，四百块的违约金倒是没什么大问题，还是，你想帮我给？”
问句的尾音带了点试探和笃定，钟瓷捏着气垫盒，“这倒也不用，知道你有钱，但四百万干什么不香，能买多少个爱马仕了，要是直接给那就是遂了郭茜的意，我还更不爽呢。”
“但其实你去找她，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江知鱼斟酌着，还是坦言了。
查到这份通告时，也不是没想过把合同有效性作为切入点。
只不过郭茜这回存了定要搞钟瓷一顿的心，而且也算经验很丰富的经纪人了，江知鱼能想到，郭茜未必想不到。
知鱼咨询过专业人士，合同没什么问题。
“试试才知道。”钟瓷继续扑着粉，语调还算轻快，只是比刚刚慌乱的粉底隐隐泄了她的紧张和慌乱。
“那也行的吧。”江知鱼不动声色的把钟瓷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思忖片刻，淡淡开了口：“昨天说过要罚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钟瓷点头。
那会儿还没去KTV。
要不是被宋雨薇拦着，她们就直接回去了。
随即钟瓷又警惕起来，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不会想说罚我接受你的四百万吧，知鱼妹妹醒醒，都是自己人，霸道总裁人设可不适合你。”
江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