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也听到了门外的喧哗声,他看到皇上紧皱的眉,出声问道:“皇上,是德妃,可要奴才去将人遣走?”
韩永睿撂下筷子,声音冰冷而漠然:“去吧,最近朕不想要看到这个女人。”
昨晚的一出好戏,他现在想起来还恶心至极。
想到昨晚的事,早已没食欲的韩永睿起身离开偏殿,继续回去处理公务。
砚安望着桌上刚动了没几筷子的菜色,心中不由将德妃大骂。
这个祸害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皇上用膳的时候来,这是恶心谁呢。
昨晚发生的事,砚安也是十分清楚的。
德妃又为心口痛为由,将皇上请了去。
可她竟然大胆的在宫中用了禁、药。
是一种让人迷了心智的药,若是男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还好有凤鸾殿那边,否则皇上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能将德妃扒了皮。
这该死的女人,不知好歹,竟然还敢上门。
砚安带着一肚子的火气,来到了御书房外。
“本宫要见皇上,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阻拦,不想要你这条狗命了!”
德妃在御书房外怒骂一跪地的小太监,好巧不巧,这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正是砚安的小徒弟。
本来有三分怒火的砚安,这才直接升到了十分。
只见他面对德妃皮笑肉不笑道:“德妃娘娘好大的威风!”
听到砚安的声音,德妃这才在身边宫人的服侍下,轻轻地撩起眼皮,似是才看到他。
她眼底尽是蔑视目光,漫不经心道:“原来是咱们的砚公公,本宫哪有砚公公威风大,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娘娘您过奖了,我就是皇上身边的一奴才,岂能跟娘娘您比,您别作践自个,奴才也担不起。”
德妃听得出来他的话中有话,当即怒了,伸手指着砚安愤声道:“好你个阉货!竟然敢骂我!”
砚安面上赔着笑,“娘娘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奴才也是为了您着想,下次您说话可千万要掂量掂量,不要将自降身份,我这做奴才的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