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你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朱子钺的手放在她的秀发上，听到这话，不禁动作一顿。
垂眸回视叶蓁的视线，对方眼底有着复杂的光芒，满是忐忑，是不安，是期待，还有他说不出来的悲伤。
这一刻，望着叶蓁眼底的情绪，朱子钺像是一下子明朗起来。
之前他在门外喊人，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进屋后，看到叶蓁堵住耳朵，浑身冰凉，望着他时眼底泛着不敢置信的神色，还有哭过的迹象。
她之前委屈的哭泣，以及直白的说出想他，以为他不要她。
朱子钺的心在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他凝视着怀中的人，声音尽量平静温柔道：“是我的夫人，此生此世唯一挚爱之人。”
叶蓁的身子在抖，朱子钺在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抚。
“你这脑瓜子整天在想什么呢？我永远不会有别人，此生此世只有你一个，这次回京东厂都督生病了，所以我们才延误了回来的路程。”
叶蓁靠在他的怀中，心跳快的似是要跳出来。
“当年我伤了你，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
叶蓁在醉仙楼的时候就问过一次，却没有得到朱子钺的回答，如今她又开口问。
“作为一名死士，最擅长的就是杀人，想要置人于死地至少有百种方式，你却对我手下留情了，甚至计算好了，让人救我不会失血过多的时间。
我猜你做的这一切，只为了做给其他人看吧，难道那时候府中也有佟家派来的人？”
“是，我做出杀你的伪装，那人立刻离开我是故意放走对方，只为了让人知道你已经死了。
可等我赶到佟家约定的地点，想要带家人远走高飞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们残破的尸体……”
说到这里，叶蓁有些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她至今回想起那一天，整颗心都揪起来，疼的不能自己。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朱子钺温柔安抚着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