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道:“我曾来镇上是个找过你的,看到你身后仆从成群,看到你春风得意,满面笑意,看你享受生活的满足,那时你可想到我?
自欺欺人,将你所犯的错,推卸到别人的身上,这并不能掩盖,你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我与你早已无任何干系!”
苏月香从担架上站起来,伸手指着陈宝杰笑道:“呵呵……好一个无干系,当年你要是娶了我,我岂能被人下了绝育药,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就算是你看到的那一切,也不能抹掉我的痛,跟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糟老头子,你可知道我过的叫什么日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苏月香已经完全不顾及,甚至直指县令是糟老头子,言语中的嫌弃让县令疯了。
“放肆!放肆!”县令气得脸都黑了。
他站起来,瞪着苏月香,怒道:“你这个贱蹄子!老爷我对你好的没话说,你是要什么有什么,如今你竟然还惦记别的男人,当我死了!”
是个男人都无法承受,他的女人惦记别的男人。
县令即使年迈,却依然有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来人!将她给我拉下去!拉下去!”
在县令开口的时候,苏月香有一刻颤抖。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大无畏的迎上县令的目光,笑嘻嘻道:“本来就是个糟老头子,满足不了女人,还特别恶心的让人服侍你,不中用就是不中用。
你还想生儿子?哈哈哈……这辈子都不可能了,那些女人给我下了绝育药,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她们统统被我下了绝育药。
你以为我稀罕你对我的好,老不中用的东西,被你揉搓这几年,你不知道我多恶心,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下绝育药……”
“反了反了!来人将她的嘴给我堵上拉下去!”
县令气的头都快要冒烟,周围百姓众多,苏月香的话已经是让他颜面无存。
衙役立即冲上来,快速将苏月香制住,连带着她的嘴巴堵上。
苏月香阴狠的怒瞪陈宝杰。
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目光,陈宝杰目光平静,“我不曾对不起你分毫,即使曾经有些许的愧疚,也在你这次所为全部耗尽。”
说完这番话,他顶着脖子上的枷锁,转头看向别处。
从此他们再无干系,陌路人罢了。
陈梦恬一直不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