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流年>仙侠修真>瞎活 > 第十三章 屎尿屁
    我们在释儒道中寻求真理,却也离不开屎尿屁中的生活。

    人们常说人有三急,这三急便指的是拉屎、撒尿和放屁。当我的母亲用筷子敲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在吃饭的时候提及屎尿屁的话题是大忌,只是在饭桌上放屁却也着实不太好控制。在小的时候提及与此并无感觉,但长大后我是绝不想在吃饭的时间段里,听闻或谈及于此类话题的。

    在关于屁的这件事上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就是“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人在放屁的时候或也能稍加控制,甚至还能憋没,以致年幼的我天真的以为屁是可以放到肚子里的。而屁往往又是不好憋,来去如风,猝不及防。不管是一声轻,还是一声巨响,也不管是绵绵不绝,还是天雷滚滚,大家都会捂住口鼻,散作鸟兽,且用嫌弃的眼光看着你,甚至还突然变得语无伦次的指责:“你你你……”

    如果屁是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那得看你空气流动的环境好不好了,若是不幸处在人堆之中,必定也会引起骚乱。常有人会恶人先告状,但在这件事上除了自己心中明了,众人还得在这场“谁是卧底”的游戏中争辩一番。

    屁是个好东西,能排出体内的废气,顺便也释放了肛门的压力。后来还从哥哥那听说了“屁可以填补臭氧层的空洞,以缓解全球变暖。”如此说来放屁还为全人类做贡献了。放屁只会引起些尴尬,倒也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放屁的时候还少带些汤汤水水的东西。

    屎这个东西就更恶心了,虽然此物我们与生就来,相伴到老,还天天与之打交道。就在小班课堂上,某种温暖的流体从身体中跑出来,挤压在座位上了。在同学一阵嫌弃声中回家处理了,说起此事,我的内心难免还是会有阵阵羞耻感。

    那时候北方农村的厕所与猪圈是一体式的,厕所在我们口中称之为茅子,蹲位下有个通道俗称茅道,倾斜的茅道连通着茅子与粪坑,粪坑还有一个斜坡,往上连接着猪圈,这边是所谓的一体式。这也就导致了人在排空自己的时候,猪崽子就会跑过来,想偷偷抬头望一望啊,就像欣赏欣赏一幅画。下面的猪很兴奋,上面的我也很兴奋,只是我注意力会不太容易集中。甚至有一次由于天黑而一脚踩空,拖鞋掉在了茅道中,更可怜的是我的小脚丫,不忍直视。此时此刻那首黑儿歌便显得十分应景——“厕所没有灯,我掉进了粑粑坑……”

    常言道:孩子都是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句话我是相信的,以为我真真儿的记得那点点滴滴。在撒尿这件事上,小孩子一开始可能还不太规矩,但收尾工作一个人还是能勉强能做到的。但在拉屎这件事上,一开始都是父母来擦屁股的。逐渐的大人也会教会孩子对纸使用的手法与流程,慢慢的孩子便孰能生巧,有了一套得心应手的方法。

    现在的孩子幸福多了,使用的清洁工具起点就是卫生纸。我小的时候多是用报纸或作业本上的纸,基本原则就是有什么纸用什么纸,以其质柔为上,质坚为次。大原则是有什么用什么,比如在刚好家里没人,厕所也没有纸的情况下,那只能就地取材了,比如丝瓜叶或土坷垃。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叫天无门,虽为羞耻,倒也还有的选择,选一个吧。

    说起撒尿这件事便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虽然我也会尿裤子尿床,但这件事只要占到了主动权,它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没人管,感觉到了便肆意挥洒。没有鞋子下不了床没有关系,走在路上有人来往也没有关系,但在学校是最为规矩的,虽然那时还没有明确的性别意识,但还是遵守着这片江湖的规矩。

    学校的厕所也是常规的旱厕,一边是连排的蹲位;一边是道凹槽,凹槽的中间有道小沟连通着蹲位的底下。后来不知因何故,隔在男女厕所中间的那道墙中间有一块砖松动了,后来那块砖也消失了,于是这里便多了一个孔。这个孔处在我们踮起脚刚好能够到的位置,小旦走过去看了一眼,我也抓住机会往里面看了一眼。对面地上少一个凹槽啊,对面的人都是蹲着啊,对面的呈现的半条腿也没啥看的啊,还有个人腿上还有暗色的纹路。顿时觉得没啥意思,侧面啥都看不到。

    男厕的伙计们方便起来是十分洒脱的,只需要有一堵墙便可,由于大家的不拘小节,地上的小河也总是肆意流淌。在我等一堵墙的时候,有一只手推了我一下,我便倒在了地上。

    后来我的父亲来了,父亲站在五年级的后门口,对着众人严词厉色的查问,听到动静的老师也都聚到了这里。而我只说出了是五年级的大个子,却没敢指认是最高的那个大个子,因为我开始在怀疑我是被故意推到的,还是被无意挤到的。而且又担忧在这样的场面下,那个大个子该如何面对,后不了了之。

    被托抱在父亲胳膊上的我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曾有过分离,对这种亲密还有些不适应。让我感受到幸福的不止于此,还有在饮食上,可我没有想到那是在治疗我的身上的畸形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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