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雅实在没办法了,踮起脚尖轻啄了下林隋洲嘴角的伤口,“好了吗,这样还疼不疼?”

    “……好了吗……呵……”林隋洲低笑一声,将臂弯里的人抱得更紧。他很不好,他不止疼,还有愤怒、委屈,还有些理不清的挣扎与纷乱。

    这些情绪搅得他的脑子,几乎不得消停,他又怎么能好得起来。

    是以,林隋洲迫不及待的俯下头去吻住了那张嘴,又凶又狠的搅乱了她的呼吸。

    何尔雅费力抬手抵在林隋洲的胸口,可男女间的力气实在太过悬殊。

    而且,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凶狠的夺占之中,仿佛带着点儿难受。也许这只是她的错觉罢了,但做为一个临时的好床伴,也是需要营业的。

    所以,她抽出双手,环上了他的后颈,回应并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他呼吸沉重的退开,何尔雅都没有松开他。

    林隋洲的身体已起了变化。他压抑着冲动,低头对上了一双眼。

    她的眼眸与夜色里的灯光相融,镶嵌进了点点碎光。那碎光之余,又含着些疑惑与担忧的回望着他。

    这幅模样,像极了当年她等在他的住所,见到他回来时沉着脸的模样。

    那时,他在国外开辟市场,遭遇到了很多的困难。她总是担心他在外边遇到了什么难事而不开心,总是担忧个不停,然后又想哄他开心。

    不觉意间,林隋洲露出了个痴迷又怀念的眼神,慢慢朝她的唇又压了下去,“……我、很想……”

    话音忽然顿住,他把很想你三个字,变成了很想做。说完就一把抱起她,朝房间里走去。

    跟着,便疾风暴雨的把她压在浴室的花洒下,压在睡床里,狠狠的做。

    直到筋疲力尽,才喘着气的松开。

    这期间,何尔雅一直顺着他来。除开烦扰的情情爱爱,林隋洲真是个相当好的床伴。

    在这种事上,他总是极俱风度的都是让她先得到愉悦,而后才是自己。

    此刻,迎着他眼底放肆纵/欲过后的餍足之色。何尔雅把想问他为什么不开心的话给吞咽下去,微哑着嗓子拍了拍他的背,“睡吧,做个好梦。”

    “嗯。”林隋洲把她轻轻拥入怀里,找了个舒缓的姿势,累极了的闭上眼睛开始入睡。

    只是这夜,并没能如她所说的那样做个好梦。而是整整一个晚上,都不断的在被恶梦惊扰。

    一会儿是梦见与她结婚有了孩子,却也像父亲那样,背着她与别的女人鬼混被抓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