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雅扶额说完这番话,邱志南就急道:“阿雅,我没有乱睡女人,你别听江凌他胡说八道!”
何尔雅强装出个淡定笑脸看向他,“呵,是吗?”
话落,抬头深呼吸一口气。明知道这是家事而现场还有外人在,她还是忍无可忍的心灰意冷道:“哥,我觉得你跟婷婷并不合适。她是我老师的独生女,性子温柔沉静,而你却是个这样的人。我不能明知道你是个火坑,还把她给推进来。当年我承诺过你的话,你就当没听过吧。”
四年前她这舅家表哥,随她去了趟国乐老师家。见了她老师的女儿一次,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上。
可她这个表哥,在男女关系上,就不是个洁身自好的。因为本人帅气的外貌与事业也小有成就,主动对他示好的女人不少。
他常觉得男未婚女未嫁的,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且从不吝啬为女人花钱,分手时也痛快大方。
他跟任何女人都长不了,分手后也没女人对他纠缠或是找他麻烦。
这种关系,说的不好听点。男方是纯走肾,女方多少还带着些试探与想法。要说用情多深,从分手时痛快的收下男方赠予的东西来看,也未见得。
至到她这邱家表哥,遇见了她老师的女儿宁婷为止。
那年何尔雅经不住他的痴缠,一时心软的答应。说他只要诚心改掉这种浪荡性子,并能为人守身如玉三年,保证以后真成了,不能做任何对不起人的事。如果能做到这些,她可以试着帮他与婷婷介绍介绍。
现今,何尔雅肠子都悔青了,她怎么能奢望这么个男人,真能守住自己斋戒三年的以示诚心呢。
病房里的有些人,不好理这种家务事,各自保持着沉默的观望与等待。
邱志南气恨的望一眼江凌,又朝何尔雅走近几步,“阿雅,你信我好不好,我发毒誓真没跟女人乱来。我是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好不好,生理上总会有需要的时候。可能自己那什么时没注意好力度与卫生,才会有点小感染的。在场的也有男人,江凌也是个男的。不信你问问他,他就没自己弄过吗?他要敢说没有,我把头砍下来给他当球踢!”
何尔雅大感难为情又觉丢脸的激红了双颊,溃败的朝他低喊:“我姑妈姑父两个长辈还在场呢,你能不能别这么污七八糟的都往外冒。”
邱志南还不罢休的想说什么,沉默好一阵的林隋洲终于大踏步的过来把人拉入怀中,冷眼朝还想逼近过来的焦急男人望去。
“我时间有限,眼下也有略急的事情待处理,不能让她把时间都浪费在你一个人身上。”
邱志南烦燥的抓了抓头发,也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私事实在不妥,便忍了焦急转身几步扶起自己的椅子重新又坐下去。
何尔雅呼出一口气,扭脸望向林隋洲。心道,她与他究竟又是怎么走到眼下这种莫名情况的?
但不论演变成什么样,俩人也可以私底下去解决。既然眼下已经成这样了,那就别把阿光再给牵扯出来吧。
她扬着林隋洲应该能读懂的眼神,试图剥开他贴在腰间的手,却发现他纹丝不动着。
林隋洲俯下望着她一双假笑的眼,闻着她牛奶味的发香。一股卑劣与阴暗在心底疯狂滋长,若不是碍于外人在扬。他绝对会不管不顾的当场,以此大肆要挟她“欺负”她。
真真是让他,少了不少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