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没事,以前,我曾以为陈浩是我今生的归属,但走到后来,我却真正的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回忆,甚至连落脚点都不算。
他曾是我的羁绊,但今天看来,我终于可以毫无惋惜地将它部斩断,并且——惟愿从此今生不再相见。”
林牧理解江思甜的心情,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也放心很多。
他侧过身去,独自感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青春只给我们初见的机会,这一切不会再来,不会再走,不会再见,也许我们会去跋涉更远的地方,也许我们会成为更好的自己,也许我们会走进不同的世界,也许我们会很快遇到一片美好的时光。
但是——
也许永远不会再遇到青春时初见时的你。”
江思甜听完林牧这句话,并没有说什么,也转过身,继续望着窗外的夜景。
林牧睡意渐浓,脱掉了束缚在身上的衬衫和西裤,换上了自己那身宽肥舒服的休闲大裤衩,随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并且盖好被子,背对着江思甜说了一句。
“你在笔记本上写的那最后一段话是不是在某个杂志上看到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思甜也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问道。
“那是我高三的时候写的,名字叫做——‘染指流年’。”林牧说完,便已经睡着。
江思甜心如狂涌,又泛起层层波澜。
房间内一片沉寂,江思甜转过身,慢慢走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却从一降生便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身旁。
她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最难过,最伤心的那一刻,却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慰藉了自己那颗受伤的心灵。
江思甜百感交集,心中的感慨无法言喻。
也许,人的一生,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
等林牧因为口渴从梦中醒来之后,看到江思甜依然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他望了望挂在墙上的表,时间已是凌晨1点多,现自己已经睡了有4个多小时。
九月底的北方,已将近初秋,深夜的气温已有些微凉。
林牧没有叫江思甜,而是拿起床上的一个毛毯,静静地走到她身后,帮她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