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伏在江思甜的耳边说道。
“听话,你先回去。
等我把人带回去之后,便单独去找你。
所以,房间里不要有别人哦。”
这也许是江思甜在沪市和林牧表白之后,第一次带着“戏虐”的口吻说的话。
就是这“戏虐”的话,在以前总能听到的时候,江思甜的感觉却是厌恶和恶心。
但现在听来,却使得心如鹿撞、心中怦然。
尤其是“听话”两个字,让江思甜忽然感觉到有一种像是丈夫嘱托妻子一般的感觉。
自己那张倾城绝世的脸一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脸上涂满的伪装色都难以掩饰。
事已至此,江思甜还有理由反驳?
她虽然不知道“三从四德”是种什么东西,但也明白作为一个女人,在外面丈要听夫的话,这可是应该有的礼数。
“嗯。”江思甜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实在的,这一切只是江思甜自己心里所想,林牧可压根儿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江思甜给“说”服了。
但最终该结果反正是说服了,也不需要多想什么,于是又将张凡和张坚毅两人喊了回来。
这俩混蛋玩意儿从树林里一出现,就一直嘀嘀咕咕,一直嘀咕到林牧与江思甜身前,张凡也没停住他那张臭嘴。
“哎哟,真是没劲啊,我和假娘们还打算躲在林子里看场‘久旱逢甘霖,林中花烛夜’的好戏。
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事了,没劲啊,没劲!”
“谁说不是啊,人家久别之后都胜似新婚。
真男人倒好,貌似被圣人一句话就给打了。
我听说不是都说女人才好骗的吗?
怎么你这样的汉子,耳根子也那么软呢?”
这俩东西一唱一和,说的比那舞台上唱戏的角儿还要热闹。